长最近收了二房,要还车贷,舞蹈室还总断电,谁受的了这个洋罪。
可这种倒霉事却总有我。
“李晏清,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晚上必须给我排出一个节目来!”老师逼我,“咳咳,这些同学,要听安排,晚上吃完晚饭回到学校来,晏清,你不拿出点成绩来你的毕业档案我也没的写呀!”
“可我能演什么,老师,咱十四岁就是这一片流氓的头子,拳打邪祟祸斗,脚踹魑魅魍魉,更兼得六岁吞剑十岁胸口碎大石,吓的暴露狂抱头就跑,靠的都是这素颜二字。”我将靴子抬上了桌洞板,单边的瀑布卷头发甩下来,正对峙着老师一张阴沉澎湃的脸,“在牛郎店里是好手的,到这囚笼里来她也施展不开不是?”
“别扯那些没用的,会什么,说出来听听!”
“教小学生做人之街机真人版?”
“不行。”
“安全索拴上脖子的蹦极?”
“不管你演的多么好,就你这些行为二十分都不够你扣的!”
“要说我能的,雪花一箱不倒、南京半盒润肺、坟地突然降档、灵车雾天狂飙,演不演你一句话,校长看完就换届,希望你能习惯。”
“外面站着去!”
“哎呀,只怕是我想喝,班委贪成那个脸,我们也只能抱着红星二锅头瓶装矿泉水演戏了不是?”
“你少他妈给我废话!”
是啊,这罚站才是我喜欢的,因为用左手写字,每逢领导视察、公开课、侨胞参观,班主任都要把我交给体育老师,在操场上。后来一口气就是13圈……
身为全校倒数第一,我的身体特别好,一年病不了一回,平时在周边打打杀杀习惯了,伤口愈合的特别快。穿越了多少年以后才知道,那时班主任给我锻炼出来的是一副多么强大的身体……
终于站到了放学的点,纪律委员过来喊我下午排练节目,我跟着她进了班级,谁想她丹凤一转,就把我推到了我的桌子前面,“全班就你一个人没过及格线,神气什么?”
我收了收校服领子,“是啊,我神气什么,不像我们的纪律委员,自己放弃了三次当妈的机会。”
“你胡说什么!我叫人收拾你信不信!”
“在建安学校三年没人敢对我说这个词,今天算是圆满了,纪律委员苟东熙,13年8月26号,在金钻消费,跟一个男人上了十七楼,殊不知那里的大堂保安是我拜把子的兄弟,监控里有什么样的图像我这里还有副本,13年10月5号,揽客酒家,那半百的男人呐,炒股赚了点钱,别以为他有亿贯家产,车贷单子还在我那兄弟手里放着呢!”
“你胡说什么!我从来就没相信他!”
“是吗?我记得10月8号那天的课间操,你没上是在教室里嗑避孕药来着。”
“你造谣你,我打你你信不信?”
“好久,没人敢那么对我说话了……”我嘟囔道,做了还掩饰什么呢,我抓住她的脖子,用腕力扼在喉咙上,当腰间咯在桌角时,两腿便悬空了。
“滚,滚啊,我找人,找人削你信不信!”她漫无目的的嚎叫着。
“找人,方圆三百里都是我的人!没把你的脑袋撞进门缝里去死,你该念我大赦了!”
“都让开!”
我早知道不那么激她了,等我回头看时,一个班委抄起棍子朝我抡了过来,照以前早一脚碎过去了,可此时,因为是抓着纪律委员的原因,我的腿被两个跟班牢牢的抓着,不妙!
“呸,杂碎!”
意识还没有消失时,我意识到我要死了,而且死的样子估计很难看……”
“砸成这样子了怎么办?“
“我爸是道上的,怕什么?”
此时我关心的,不是我死成了什么样子,是……
死了的人怎么还会睁眼啊!
睁开眼摸摸身上满是滚烫的沙子,侧卧的山丘正好俯瞰着错综复杂的巷道,和荒凉沙漠对比鲜明的繁华景象,从湖边一路热闹到脚下,含在烈焰般的黄昏里,隐约有海市蜃楼般的幻觉……
我这是穿越了?
正当在脑海里快进着这具身体原主人的生平故事的时候,一把闪的人睁不开眼的汉刀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伴着亮的有些红的刀光的还有一个少年的声音。
“你是谁家的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