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得到里面准许进门的回答,舒然推开了门。
办公室里宽敞明亮,雪白的墙上贴满各种荣誉证书。
静置在入门处的柜子上,放着一些奖杯。
“来啦,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说话的是这所幼儿园的园长,姓尚,再过两年就50岁了。
她接任这所幼儿园的园长已经5年多了,一直安安分分,认真执岗,没出过什么差错。
舒然点点头,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眼睛却环视了一周房间。
小时候,放学后的她总爱来幼儿园找舒父。
舒父怕她打搅老师上课,总会搬一些故事书和积木玩具放在办公室给她消遣。
很多时候,舒父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而她坐在沙发上积积木,各式各样的积木模型在她手里轻松完成。
那时舒父总会抱着她,捏捏她的小脸,夸道;我们家然然最聪明了。
舒然就会乐的心情喜滋滋的。
有时,她也会看故事书看着看着睡着了,醒来时,发生身上多了条hellokitty的小毛毯。
那时,就算天气多冷,她的心也是暖暖的。
“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尚园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她旁边了,有些肥短的手正拿着水壶往杯里倒水。
“没有,园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尚园长把开水放在她面前,拿过桌上的布擦了擦刚洒出来的水渍。
舒然道了声谢,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擦完桌子,尚园长才抬眼,看着眼前那个才20几岁的小姑娘,眉目清秀,姿态优雅。
可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几乎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手不自然的放在腿上。
“然然啊,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舒然忙把水放在桌上,脸上带着微笑,有礼貌的说;“园长您说。”
尚园长眼里闪过一丝苦涩,但想到最近家里的情况,那抹苦涩又变成决绝,她咬咬牙说;“然然啊,我恐怕没办法完成答应你父亲的约定了.”
“你也知道,咱们童心幼儿园近两年来的情况。前几年你父亲那件事,我们流失了很多生源。没有生源,我们的很多经济无法周转。”
“我们的设备,我们的师资,很多东西都无法跟上其它幼儿园的步伐。跟不上步伐,就只能被淘汰。”
“如果不是这两年你和你哥哥一直在进行资助,恐怕我们熬不到现在了。”
“但是尚姨累了,尚姨没有办法再在这里坚持下去了,你也知道,尚姨家里情况,老的没能耐,小的脾气大。“
“特别是你尚骁哥,他这次在外面赌博闯了个大祸,债主都找上门来,天天闹,尚姨这阵子,觉都睡不好。”
舒然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手上温度也一点一点下降,但她还是不死心地开口问;“所以园长你的意思是?”
尚园长眼神有些躲闪,她知道接下来的话会对她造成怎样的伤害,但,没办法。
“你父亲生前跟我合作,这个幼儿园的资产包括土地,我们当时签的合同是五五分。后来你父亲委托我全权受理这个幼儿园,并把他的股份又转让了两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