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再废话我就杀了你!”月娥手一抬,手中的剑已出鞘一半,架在稚博通的脖间。
“哼,仗势欺人,以强欺弱!”稚博通将头向旁边一撇,白着两只眼睛,努着嘴说道,将两只手套进袖筒里,又坐回凳子上。
“什么要求,你说!”尚天泽推开月娥的剑,问稚博通。
“我若救醒了他俩,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要随你们一起,你们得保我在这邯山院的安危!”
“就这些?”尚天泽问。
“就这些!”稚博通依然扭着头。
“好,我答应你!”
“公子,他……”月娥在一边插嘴道,话未说完,被尚天泽举起一只手阻止了。
“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只能将他二人唤醒,至于他们体内的毒,我无能为力!”
尚天泽听完稚博通一番话,点点头,又伸手请他动手。
再说那追着月娥出了客栈的一行人,跑了好远的路,才反应过来。
“不好,调虎离山!”那男子话音未落,又带人迅速往回赶。
这边,稚博通方要给叶无漾施针,却听得楼下一片喧哗。
尚天泽将房门开个缝隙,只见那男子已返回客栈,将那趴在桌上的几人唤醒。
“人呢?”他问那留在客栈看着稚博通的四人。
随后,那男子将目光移向桌上的空酒壶,顺手拿起一个看看,又瞅瞅那几男子。
“大师兄,我们滴酒未沾,是遭了他人算计!”
“对,是有人从背后袭击了我们,将人劫走了!”
那男子听完,抬头看向楼上,目光在各个客房移动,又慢步向楼梯走去。
尚天泽关上门,站在门口,一手紧握剑柄,随时准备大战一场。
稚博通走过去握住他紧握剑柄的手,摇头示意不可取,便将他拉进去了。
那男子走到尚天泽他们的房门口,将耳朵贴上去细听屋内的动静。
“哎呦公子,你弄疼人家了,今晚人家整个人都是公子的,公子何必如此求急!”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本公子能不急吗?”
紧接着一声酒壶落地而碎的声音。
星茹将酒壶扔在地上,屋内的几人都看着客房的门,那男子被酒壶的破碎声惊了一惊,再向内看看,带着身后的人离开了。
“噗”月娥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立马憋住,抬眼看看尚天泽,还是忍不住憋着又笑几声,星茹早已涨红了一张脸,趴在桌子上不愿抬头。
待那些人走远了,尚天泽拉过稚博通,“快,赶紧替他们施针!”他着急道。
稚博通从自己破烂的衣衫内拿出针,拉过殷雪嫣的两只手,分别在她的合谷穴施了针,又在她的指头施了针,罢了,放了她的指尖血。
“等着吧,一个时辰之内她便醒了。”他将一颗丹药喂与殷雪嫣,说道。
“这边,还有他!”尚天泽紧张道。
“你不要忘了,你承诺过我的事!可不能过河拆桥,不然,我……”稚博通手中拿着一根银针,冲尚天泽道,罢了,又拿那针冲他做个扎的姿势。
“我知道,快,救人要紧!”
稚博通转过身,又替叶无漾施了针,也喂与他一颗丹药。
“他情况比较特殊,在找到解药之前万不可再运功,不然……”他摇摇头。
尚天泽弱弱地点点头,月娥看着面色惨白的叶无漾,一副担忧的神情。
“你不是说一个时辰便醒了吗,你说……”
“咳咳咳……”
月娥话音未落,听得叶无漾一阵咳嗽,便赶紧转身朝着叶无漾去了。
“怎么回事?”月娥扶着叶无漾至殷雪嫣床边,他看着床上尚未醒的殷雪嫣,问道。
“说来话长!”尚天泽道,说罢,冲稚博通看看,叶无漾也将目光移向那趴在一边呼呼大睡的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