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妙龄女子。就日本的那些矮穷矬,只要看见李选侍,我敢保证他们的眼珠子都能扣出来当球踢
这女人心机太深,留在京城也是个祸患。去日本的话,倒是可以发挥她的强项。只要她乐意,她怎么祸害日本人我没意见。那怕把日本掀个底朝天都行。”
张皇后一听,便拧了一下朱由校的胳膊:“都说男人狠心,这话一点不假。不过,这李选侍也算自作自受。只是可怜了八妹,还真以为她母亲出家了。对了,郑贵妃那儿怎么办?她现在每天都虔心礼佛,听说也不怎么吃东西,都饿成皮包骨了。”
朱由校扣扣脑袋道:“郑贵妃说到底也是自作孽不可恕。她和李选侍两人相互算计,结果最后两人都把对方掀了个底朝天,这连我都没想到。我当初还以为要审问她们一段时间。这就是亏心事做多了,到了时候被人一问就心慌露馅。
郑贵妃把敬献香炉和美女的事说了出来后,我感觉到她也算放下了包袱。既然她一心想要跟随神宗,那就由她去吧。朕答应她的事,一定也会做到。”
皇后闻言,便紧紧抓住朱由校的手道:“由校,你不知道,我真的很累也很害怕。我现在每天都担心,睁开眼睛走进乾清宫,就再也看不见你。但你这狠心的,就只知道对你弟弟妹妹好。从来不想想妾身心里的事。”
朱由校轻轻碰了碰皇后的脸颊道:“没办法啊,朕真的没有办法啊。我要是不在朝堂压住他们。我很担心,有一天会步父皇的后尘。我有你,还有弟弟妹妹,还有这天下的百姓需要照顾,我没办法停下来。再等等啊,等我把这红丸案了结了,就天天赖在你房里不出来。”
皇后红着脸,把脑袋埋进朱由校怀里,算是对皇上的提议表示了万分同意。两口子还在秀恩爱的时候,傅山的公鸭嗓子又响了起来:“皇上,今天的报告进度。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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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揉着脑袋不停地倒抽冷气,把一份报告递到了朱由校手里。刚刚转身想溜,又被朱由校一把拎住了脖子:“往哪儿跑?又想去偷偷溜去坤宁宫?赵四娘最近正在皇后教导下,努力读书认字,不需要你那么热心的帮忙。”
傅山讪讪笑道:“皇上,小的就是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既然,有皇后教导,那小的就去做别的事了。”
“回来。我让你去御马监腾骧四卫选人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皇上,您还是饶了我吧,这都选了多少次了,小的真不想再去选了。每次进去,我都头疼,烦都烦死了。这腾骧四卫都多少年没招人了,里面就剩一批老兵油子,要不就是些木头,问啥啥都不知道。”
“确实,京城的部队基本就是种地的,腾骧四卫养了一群大爷。但我们没有自己的力量不行啊,我再想想办法。听说,你在山西很有名,而且很多学生都以你为头是吧?”
“嘻嘻皇上,小的在山西算有一点名声。加上小的平常就喜欢出头,因此是有那么一批人愿意听我的话。”
“嗯,不错。想不到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能耐。这事我待会找你说一下。对了,你给说说最近科学院的事,我懒得翻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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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闻言,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道:“皇上,徐光启大人那儿前天得到消息,去往西洋的船只起航不久就发生海难,三艘船里沉了两艘。剩下的一艘返回了广州修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重新启航。徐大人正在加紧确认和重新联系。
王徵、宋应星、孙元化和茅元仪四人,整天在军器局研究钢铁的事。据他们的报告上说,皇上的很多建议都很好,但却找不到合适的钢铁来实现您的想法。徐大人虽然调动了军器局所有的力量进行协助,可还是收效甚微。”
朱由校摸了摸额头,心里暗暗感叹:在明朝要搞点什么创新出来还真不容易。工匠能做不能说,这几个科学家一人又要身兼数职,道士只会炼红丸…对啊,有些事,干嘛不让这些道士来做,反正这些道士都是最疯狂的人,死了又不要我给丧葬费…
见皇上神色严肃,傅山还以为皇上是在考虑钢铁的事,便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皇上,目前的人手和钱财可不够啊。”
朱由校闻言,搓了搓下巴道:“人手不够钱也不够,这我也知道。可去哪儿挖人找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