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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他去哪里了?那朱明亮又去哪里了?难道在医馆?“那,打扰了。再见。”林飞宇又回过头,礼貌地和朱明照告辞。
说罢,转身拉着赵学轩就离开了朱家。出了门来,又走了几十米才和赵学轩说话:“有没有感觉到,里面有股逼人的盛世。讲不出的威严和庄恕。”
赵学轩点点头:“嗯。还有朱天佑只回来了一趟,后再也没见到人,那他会去哪里了?”
这朱天佑一向行事自负,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回到家也一样,看来他的苦瓜脸,都是受他父亲影响。
“他呀,就庸管了。这是他长大的地方,难道还会被野狼叼了去?还先想办法找到朱明亮和朱权庆吧。”林飞宇说,朱重庆有伤在身,应该不会出门。如果朱天佑不在家,那朱重庆只好把朱明亮往医馆送。那里药物多,而且还有马文琳在那,怎么说也算半个医生。
当机立断,两人迅速往医馆去。
一进医馆,林飞宇张嘴就问:“朱明亮在吗?”
引得医馆来的人都看着他,不明白他慌慌张张的有什么急事。
林飞宇才看清周围,被没有朱明亮也没有朱重庆,甚至连马文林和李天恒都不在。便随便找了个人问:“你好,李大夫,刚不是回来了吗?”
“怎么?你也要看病,到后边排队去。”这名病人以为林飞宇要插队寻医,不怀好意的顶撞林飞宇,
林飞宇苦药解释:“不不不,只是奇怪,怎么没见到李大夫和马文琳。我身体好着呢。”
“我看你也不像生病的样儿。”听到林飞宇不是来寻医的,他态度也有了好转:“李大夫带着那姑娘,出门去了。好像有人昏到在路边。”
原来是这样,那在这等他们回来好了。林飞宇奔波了一天,也累了。再加上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救人,然后看看这里一屋子的病人,就打算先在这帮忙,便问这名人,对了,这是一名中年妇女,大概40岁上下:“大婶,你哪里不舒服吗?”
这大婶鄙夷地看了一下林飞宇,见他年纪轻轻,便问:“怎么?你也大夫?”
被人问是不是大夫,林飞宇也是第一次听到,严格来说,他们都还不算是大夫:“学过几年医术吧。”
“这样啊。但我这病奇怪的很。你怕是治不好。”虽然林飞宇这么说,但大神还不是很信任林飞宇。
“说来听听也无妨啊。”
“那好吧。这得从前天晚上说起,那天晚上,刚吃过晚饭没多久,突然就感觉头昏目眩,四肢无力。突然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还是感觉很累,很困。一点精神都没有,有时会突然看到一些虚幻的东西,吃也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是食物中毒的现象啊:“那天晚上你吃了什么?”
“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啊,和往常一样,自家种的米饭,还有我家那口子捉来的鱼。”大婶回忆着,也好生奇怪,难道自己中毒了?
突然旁边一位大叔说:“对对对,我也是这样。那天也是吃了鱼。”
“我也是。也是四肢无力,吃啥吐啥。”
“还有我。”
……
在场十有八九是食物中毒,还好村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食物。可是村子的河流,纯绿色无污染怎么会引起中毒呢?
“赵学轩,你看看能不能给他们抓点药。我到河里去看看。”说完,林飞宇似乎忘了自己的疲惫。飞一般的冲出了医馆。
河流,在村口。还有一条是在村后,不过那里要翻过几座山,应该不会是那条河的鱼。
林飞宇来到河边,在在光文桥上,往下看。河水依旧清澈见底,清晰可见河低的沙石,这样的河水怎么会让常见的鱼带毒素呢?
对了!鱼!怎么没有鱼?鱼呢!上次经过这里,可是有很多的鱼虾在河里游玩。怎么一条鱼一条虾都见不着了?
林飞宇又迅速下来河唇,依旧找不着鱼虾的影子。舀起一勺水,嗅了嗅,也没有任何味道。
难道自己想错了,鱼不是中毒的根源。大米才是!可是,怎么可能这么多人一起大米中毒?是不是一个季节的米都不一定!
如果不是鱼,也不是米那会是什么。林飞宇此时真希望自己有两个脑袋,可以分担一半的问题。这朱天佑还没找到,李杰伟的病也毫无头绪怎么又出来食物中毒的问题!
清澈的河水仍然悄无声息的流淌,看着看着,林飞宇突然觉得自己是河水多好啊。往着河流,从他的源头流到尾,多自由,多欢快,让那么多人中了毒,依旧自由自在。
等等!林飞宇看着河流的上游,突然想到,这不是从矿洞那的小溪流过来的吧。如果是,前天我们也用了这水煮饭做菜,也没事啊。
而且那溪流也很干净清澈,没有奇怪的地方。最多就只有几片虞美人花的花瓣。
虞美人花,真美。不对,虞美人花,好熟悉。
虞美人花,虞美人花。林飞宇脑子里满满都是虞美人花。不知不觉又回到了了医馆。李天恒还没回来,赵学轩正在翻弄着药柜。
林飞宇有气无力的走过去,问道:“虞美人花到底是什么花,我总觉得他好眼熟。”
“虞美人花是双子叶植物。”赵学轩抓过药正好转过身来:“属于罂粟科。”
说到这,林飞宇一惊!抬起头,正和赵学轩两眼相对。刹那间,两人明白了一切。
这不是虞美人花,就是罂粟花!虞美人花和罂粟花很像,虞美人花的枝有细毛,花瓣不分裂。罂粟正好相反。
如果是这样,就证明朱天护说谎。可是他为什么要说谎。
虽然明白了中毒的原因,但新的问题也迎接而来。
打得林飞宇和赵学轩,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