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扭头看了一眼那名被制服地冷面刺客才说:“你姐姐还在家等着你呢,我让你李大叔带你回去,出了门只能看一眼哦。”话罢,陆绩便向李岩招了招手。
待李岩背着小桃子出门以后,陆绩这才手按刀柄来到了长孙敛的面前,只见他仰面朝天,脑浆和鲜血都已从眼眶里溢了出来,黏黏糊糊地流了一滩,早已死得不能再死了。但陆绩还是耐住了心中的恶心,拔出了刀对准脑袋狠狠插了几刀,直到插得不成样子时,他这才如扔火炭般地将刀扔了出去。
此时长孙敛的脑袋已只剩下一般了,里面红的白的脑仁眼珠早已混为一潭,众人心中皆是惊惧不已,纷纷侧目,就连狠辣如蒋渠,也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陆校尉……口味好重啊。
“咦呃……”丘神绩探了探脑袋看了一眼,就赶紧入触电般地收了回来,恶心道:“我靠……老陆,你这也忒过分了吧,就算他惹了你,你也没必要鞭尸吧。”
陆绩此时也是脸色惨白,显然恶心地也是不轻。
“鞭个屁的尸,呕……你们都给我记住了,长孙敛是被我暴怒之下砍死的,出去以后不许瞎说,听到没有!”
丘神绩一怔,他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刚想开口却被陆绩一嘴给顶了回去。
“我有什么好看的?走……带你去前院看看好看的。”话罢,丘神绩就被陆绩给扯出了厢房。
刚出了厢房门,丘神绩就拉住了陆绩,盯着他道:“人明明是我杀的,你抢什么风头啊?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需要你给我顶罪。”
“呸,我私调兵马、擅闯刺史府都是死罪,逃都逃不了的死罪,多一件两件无关痛痒,替你顶了又怎么样。要是没这几件死罪,鬼才替你顶呢!”
“我不管……”
“管你妹!死一个值还是死两个值啊?数都不会算!”陆绩狠狠踹了丘神绩一脚,头也不回的就朝正院走了过去。
…………
刺史府邸,正堂中。
大唐的吏治尚算不错,清廉官员不在少数。可我们这位王刺史既然能和长孙敛纠缠在一起贩盐,显然就不能算在其中了。
“禀陆校尉,我等在刺史府库房里发现了钱二十余万贯,田契千余亩,房契十余套,以及……本该出现在皇宫的贡品吐蕃佛教的金银器二十余件。”一名卫士抱拳禀道。
王岐冷汗潸潸,身躯摇摇欲坠。
陆绩的一只手轻轻搭在王岐的肩膀上,轻轻拍着他的背道:“王刺史啊,您为官二十多年,还真是财源广进呐,二十多万贯……我还真没有见过,得装两个库房吧?不过您发财就罢了,这贡品您也敢扣啊?还是说……这是吐蕃人专门孝敬给您的呀?”
在大唐这个时代,金银还未大量开采,都是稀罕东西,这一贯贯的铜钱使起来和储存起来更是麻烦,还没有钱庄代为保管,所以用金银器来作为保值物是再寻常不过的了,不过藏传佛教的金银器……那可就另当别论了,因为和中原佛教教义终究有所差异,所以这类金银器在大唐,除了皇宫里有,其他地方时不可以有的。
这也算是种另类的贡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