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烟冷冷说道:“田阇和邢绍两位老大人都是前隋的肱骨之臣,你这么做,就不怕公子怪罪于你吗?”
“怪罪我?有什么可怪罪的呢?”花七微微一笑,她很高兴可以看到秦非烟的脸上看到变化和愤怒表情,接着道:“要论聚拢民心,我不是秦姑娘的对手,可要真说起来对公子的了解程度,你却远远不如我。公子的大业需要的是即战力,他们两个半截身子入土了的老头子,又能有什么帮助呢?公子会在乎他们吗?”
秦非烟默然无语,虽然很残酷,但现实就是如此,帝王家对亲兄弟尚且无情,更何况只是一些毫无利用价值的老臣子呢……
“秦姑娘,你就不好奇那邢大人都说了些什么吗?”花七浅笑着问道。
秦非烟刚想开口,但突然心头一颤,微微张开的丹唇立刻又合上了。
不对劲!
邢绍知不知道玉玺的事情尚且需要另说,他真的有给花七透露什么信息吗?花七放烟雾迷惑自己的可能性也是有的,自己这么贸贸然地询问,岂不是露怯。
秦非烟收定了心神,这才说道:“邢爷爷说了什么我不清楚,也没有必要清楚,这玉玺之事我不知情,跟我秦家更没有半分关系!”
“没有关系?秦姑娘就算不为这些老大人们想想,难道就不为你那妹妹想想吗?”花七脸色阴冷了下来。
谈判里最低劣地手段就是威胁,但一旦拿住了软肋,威胁也往往是最有效的手段。
秦非烟又惊又怒,小桃子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是她扛着整个秦家和天策馆前行的唯一寄托,她绝不容许有人触碰这条底线,决不允许别人把她牵扯进来!
秦非烟死死地盯着花七,冷声说道:“我爷爷和我父亲在大隋危难之际,一直忠君事主从未变节,公子就是这么回馈我们秦家的吗?”
“忠君乃是本分,你也太高看你们秦家在公子心里的地位了。”花七冷哼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秦非烟眼睛微微眯起,森然道:“还是说……这根本就不是公子的意思,而是你花七姑娘的意思?那你如此对待两位老大人,公子又知不知情?”
“你什么意思?”花七皱眉。
“这究竟是公子的罗网?还是你花七的罗网!你究竟想背着公子做些什么?”
两人的声音越吵越大,看着周围那几个黑衣大汉纷纷侧目过来,花七有些明白秦非烟的意图了,气急败坏地指着秦非烟道:“你诬陷我!”
“诬陷你?”秦非烟冷冷一笑,然后挑着下巴沉声道:“屠戮功臣、威胁家小这些命令难道是公子下的吗?公子乃仁义之主,怎么会下这种过河拆桥,兔死狗烹的命令?不是你瞒着公子做的,难道公子会是这么不讲情义的人吗?”
杨侗是什么人秦非烟并不清楚,不过她这话本身就不是说给花七听的,而是周围那几名黑衣大汉听的,他们现在也是在为罗网做事,自然感同身受,若是花七还顾忌着公子的颜面,势必会将这盆污水泼到她自己头上,若她真承认了她是在违令办事,想必就不会再那么激进行事了。
花七显然也想明白了这一点,气得是浑身发抖,公子现在正值用人之际,她是绝对不能让公子背上不仁不义、卸磨杀驴的骂名的,可若是她真的背了这黑锅,那她以后在手下面前又该如何自处?她还有任何威信可言吗?
秦非烟见花七不言不语,便又说道:“姑娘要是解释不了,便让我见上公子一面,我亲自向他质询,替几位公忠体国的老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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