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这是什么花?”花七微微有些出神,她并没有听过玫瑰这种花。
莫非真有玫瑰这种花?下回见面一定要问个清楚。
就在花七出神之际,门外那名被拦住的叫青萝的女子便冲了过来,看着渐行渐远的陆绩,指着他骂道:“你知道这个家伙今天晚上搅了小侯爷的兴吗?今天晚上还赠他酒喝?现在还请他来你卧房!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花七回过神来,瞬间就换了一副面孔,脸一下就冷了下来,哼道:“青萝姐姐,我敬你年纪比我大,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我警告你,下回不要再冲我大呼小叫,我耳朵难受的紧。”
“你!”青萝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冲门外那几名侍女道:“我乏了,要休息了,你们把青罗姐姐请回去吧。”话罢,那几名侍女便拦在了青萝的身前,七手八脚的拽着青萝就往外走。
最初引着陆绩过来的那名侍女为轻轻掩上了房门,但外面仍然传过来了青萝的叫骂声,花七皱着眉头啐了一口道:“真是聒噪。”
那名侍女掩嘴咯咯笑道:“七姑娘,您也不能怪她,您一来就抢了她花魁的位置,她能不找您晦气吗?”
“哼,花魁?她也配。”花七冷哼了一声。
那名侍女脸色也冷了下来,完全没了刚才开朗、欢脱的模样,轻声问道:“既然她惹姑娘不喜,要不要婢子找个机会……”
花七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轻易动用公子留下的‘剑’,致命的剑,就要在致命的时候出鞘。”
“是,婢子明白。”那名侍女欠了欠身,随后又有些不解道:“七姑娘,婢子有些不明白,您今晚为何单独见这个毫无背景的陆绩,按照计划,我们不是更应该接近长孙孝政、丘神绩这些公子哥吗?”
花七笑了,指尖微微略过桌沿,纤细地指头轻轻蘸了杯中的清酒,然后吮了吮指尖道:“欲速则不达,长孙孝政被气走了,丘神绩看起来更像是个憨人,若是让他进屋,说不定我现在早就被扑倒在床上了,他们两个大头我今晚拿不下,也就没必要去招惹其它的小鱼小虾,否则平白堕了身份,倒是这个陆绩,才华横溢、文采斐然,看起来有意思极了,公子正在用人之际,我只是想出手探一探他的虚实。”
“哦?”那名侍女好奇问道:“那这人对公子的大业可有帮助?”
花七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道:“我原本以为似这种怀才不遇的白丁都会有一颗愤世、妒世的心,渴望一展抱负,不过他说话倒是中和平正,展现出了和他年纪不符的成熟与沉稳,我看不透他,而且今晚我有些失策,用了些对付寻常男人的手段,他似乎有些不喜,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那七姑娘接下来将如何打算?”
花七冷冷看了那名侍女一眼,冷笑道:“我的工作汇报的够详细了吧,你最近似乎问的格外多哟?莫不是公子让你监视着我?”
那名侍女连忙跪倒在地,口中连称不敢。
花七丝毫不理会跪倒在地的侍女,究竟是不是在监视她,她心里早就有了计较。
倚着窗栏,看着夜空中那轮狡黠地明月,花七脸上慢慢绽开了笑容:“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陆公子,这首诗似乎没有做完哦……”
出了花七的房间,陆绩心里的戒备总算稍稍放下了些,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起来是个娇艳欲滴的美人儿,但坐在她对面,陆绩就感觉一阵不自在,仿佛只要一伸手就会被她刺到。
陆绩照着原路径直走回了百花坊的三楼,丘神绩和秦怀玉正在听伶女唱曲儿,看到陆绩回来,丘神绩一拍身边的秦怀玉坏笑道:“怎么样,我掐的点儿准吧,童子鸡都这样儿。”
陆绩满脑门子黑线。
秦怀玉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伶女停止,对陆绩道:“陆兄弟,天色已晚,我明早还要赶回长安,实在不便多留,不若我们就回去吧。”
陆绩点头表示赞同,来逛逛喝喝酒就行了,他也不想真把来这里的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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