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他现在就会死,我那里有几枚滋养神识的丹药,待会让管家上我那儿取来,用温水给他冲下去,中午十分就该醒了。”
朱恩权呼出一口气道:“如此便好。”
百谷紧接着道:“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回屋去了,炜彤那妮子刚刚服了药,现在恐怕……嘿嘿嘿!”
“那妮子不懂事,只能指望百谷兄替我好好管教管教一番了……”
两人走后,周七斗慢慢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睁开了眼睛。
“朱炜彤不是朱恩权的女儿吗?听说早年拜了个丹师做师傅,莫非就是百谷?啧啧,做父亲的舍弃女儿清白,做师父的不顾伦理刚常,这俩老畜生,着实让人恶心!”
周七斗挣扎着坐起来,拖着僵硬的身体下了床,把陌白丁给药草摘下一截,投进香炉里,又回到床上。
少倾,一股淡淡的药香传来。
朱恩权送走了百谷,有些不放心,又回到屋内,没过多久,门忽然被人踢开了。
“朱家主,你给我找的那位好师父,兴许是兴奋过度,刚刚忽然晕过去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朱恩权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斥责道:“你怎么不干脆光着身子过来?”
“哦?父亲大人很想看女儿光着身子的样子吗?要不要我现在就脱给你看看?”
“你!”朱恩权一时语塞,接了句:“真是跟那青楼出身的贱人,一模一样!”
朱炜彤忽然厉声道:“朱恩权,我不许你这么侮辱我娘!真以为我不敢跟你鱼死网破吗?你跟百谷做的那些事,一旦让城主府知道了……”
“住口!”朱恩权喝住朱炜彤,很快又变了语气,叹道:“那百谷又不能人道,只是图些手足之欲罢了,又不会真的玷污了你的清白,为了朱家,你就不能忍耐一下吗?只要办好了这件事……”
“得了吧,你这假惺惺的作态,十年前我就看够了。”
“看好这个人,我去去就来。”朱恩权冷冷道。
待他走后,周七斗又闻到了那股脂粉香。
“咦?孙简?不,不是,奇怪,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相似的人,莫不是孪生兄弟?”
朱炜彤毫不避讳地坐到了床边,伸手就摸上了周七斗的脸。
周七斗想到朱炜彤方才正与百谷苟且,心中一阵不适。
“是烟萝香!难怪,难怪朱炜彤会变成这样!”
周七斗终于想起来了,那香味并非脂粉香,而是一种名为“烟萝香”的催情药粉。这种药粉十分霸道,只对女子起效,闻之成瘾,一日不吸,便要承受千刀万剐之苦。
“恩……”
朱炜彤显然刚刚吸入了大量的烟萝香,情欲未能缓解,见周七斗与梦中情人神似,有些把控不住了。
周七斗只觉得一只手从自己的衣领探入,盖在了胸口上,冰凉的手与火热的胸膛接触。
“烟萝香!”
周七斗知道不能再忍了,“你并未中毒,只是吸入了大量的烟萝香。这种药粉并不会致人死亡,今后如果加以克制,不再吸入,就有机会康复。”
朱炜彤并没有太意外,她缓缓转过头来,冲周七斗抛了一个媚眼,妖娆道:“你的忍耐力,比我预想的,要差许多。”
说完,毫无征兆地,那只手一把抓住了周七斗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