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帐篷外走出的一些人,突然传出尖锐的叫声,他们似乎已经遇上了危险,按照地图上所标记的地点,他们所在的一带算不上什么高危地区,但附近的原著生物同样能给这一批不算精良的新兵造成生命威胁。
一溜小跑去向事发现场,接着,就看到一只巨形的蝎子从沙子底下挣扎着钻了出来,如果不是这些人走的比较缓慢,估计已经掉进蝎子的嘴里去了,直到有个眼神尖锐的人道破了这一点,队伍中有几个女兵没见过世面,同时吓得惊呼哭出声来。
一些人正在向旁边退去,蝎子的双眼已经恼怒成血红色,在被感染的虫子瞳孔散大都布满菌丝线,这代表阿米巴的原虫病毒已经植入脑髓,而如此,这些家伙除了如同傀儡一般的行走之外,几乎很少进食,然而,直到遇上新的生物后,会把菌毒遗传给下一代的繁殖体。
这是一只黑色的蝎子,尽管是被病毒植入成了傀儡,但学校教科书上的解释并没有给予更多的名称,它们统称是寄生兽,不管是人类的外形,还是野生的动物,一旦被植入病菌直到意识完全消亡后,就会形成只有短暂记忆体的单细胞生物,他们是傀儡,还会照常像以前生活的阶段习性生存下去,但他们精神已经彻底死亡,仅是肉体被病毒控制着靠着本能存活下去。
“弗雷,我的眼睛看不见,甚至也无法探测到周围的一些脑波的讯息,难道是一只死物,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诺史迪叫道。
弗雷迟疑了下,旋即淡淡的说道:“是原著居民,或者说原本是荒漠里土生土长的捕食者,可惜已经被感染彻底病变成寄生兽,原本是捕食者,我们只要打断他的四肢造成无法行动的创伤,至少走出一段距离后我们还会安全些,可寄生兽的话很难缠几乎打不死,除非重创绝对致命伤的脑髓,否则无论受到多大伤,依旧能借用细胞修复的能力短暂之间让肉体恢复,依仗强大的自愈修复力。”
“难怪啊...”
身边的诺史迪旋即倒吸一口凉气,露出满脸惊骇的神情,此刻另一部分人从帐篷走出来,此刻,看到眼前的一片骇人的惊险一幕,那些当中为首的一个青年人惊骇的坐到了地上,身后的一些人没有出来,但眼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尖叫声一时刻在女人的嘴里喊出。
与此同时,人面黑蝎身背后的钩爪宛如黑色匹练的长矛,如雷霆般迅速出击,贯向沙化上正在奔逃的几人,那个人边奔逃边推倒一旁的女人,道:“我来阻止它,你快跑...”这个爆炸头的男人挺有骨气的推开女人,并不是拿她做挡箭牌,旋即推开她随手摸向背包凸起的黑色物器,掏出一把M4A1卡宾枪。
初始还好,但当他把枪护住胸口时,一道黑色锐刺蓄势劈来,年轻的男人哀嚎一声抱着枪滚入了另一边的沙坑中,年轻的女孩刚跑没几步,就见着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的身影,吓得没走几步重心不稳的栽进沙坑里,根本不顾身旁的伙伴怎么喊,在那一刻,她已经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像是一个失了魂的娃娃矗在原地。
剩余的几人喊了几声没回头,连忙跑向了人多的地方,在他们的世界观里唯有人多的地方才是安全,就算他们也知道在那儿的人未必都有抵抗能力,可在心底里同样是认为人多可以带来勇气。
弗雷看到刚才一幕惊怒之意心底里涌现,他倒不是厌恶这群人的自私,而是他们没有大局意识,竟然把那只蝎子带到了人多的帐篷处,只要被寄生兽盯上的猎物,除非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会把目击到的生物感染完毕才罢休。
身后的人已经叫弗雷赶快过来,弗雷把手里的左轮枪调试了一下,左轮枪的威力并不是很大,但此时,当他真正用到左轮枪的时候,发现这把左轮枪重量能用沉甸甸来形容,毕竟是被改造后的武器,装载机甲上的武器,哪一件不是破坏力极强的存在。
左轮枪的破坏力显然不用说,与此,左轮枪的枪口爆出火光,一股强大的后坐力手臂上迅速传导开来,手臂肌肉迅速地抽搐,身体向后一仰,一屁股坐在沙子上,好在弹道并没有打偏,不偏不倚的没入了蝎子的背部,一道锐利的弹孔突入硬壳内。
“妈呀,好重的后坐力。”
弗雷脸涨成猪肝色从地上站了起来,赶忙又用两手抓起左轮枪来稳定重心,枪口又再度对向寄生兽,不顾刚才摔着的部位,而他继续注意力集中似的又发射一枪,打进了寄生兽的嘴巴里,一口紫色的盐酸似的血液飞溅开。
强酸式的血液喷在沙子上,一片沙子如同热锅里的沙子冒起白烟,每个人心情都紧张了起来,蝎子下方的沙子里突然伸出一条手臂,是刚才的那个少年,刚才的沙坑处已经被寄生兽耕了一遍,他显然是晕倒在沙坑里,现在经受枪响声突然惊醒过来,抬头正好面对寄生兽的肚子。
当那年轻人正要抬枪械扫射时,弗雷心里大骂一声接着大叫:“寄生兽的血液有腐蚀性的效果,你看看刚才的沙子都被腐蚀黑了,千万要小心。”
“你怎么不早说呀...这个关头才喊...”
那人头也不回大叫一声,然而,寄生兽似乎也注意到了些什么,此刻,寄生兽嘴角不断流出黑红色的唾液,一滴滴腐蚀沙坑,移了移肚子,两只通红的眼睛一下锁定了目标,果不其然的发现了他这个目标点。
他旋即抱着枪顺着高低位向下一翻,顺势从间隙间溜过,寄生兽的脖子不算灵活,身体活动显得很笨拙,废了好大的劲才缓和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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