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们对你这么做显然是不道德,怎么能排挤下一任的队长呢,我有空去点拨他们。”克林顿笑了笑。
“恐怕就算你去说也无动于衷,他们还会认为是我中间插了一脚,嫉妒这种恶果一旦在心里种植下去,很快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弗雷摇摇头,感慨道。
克林顿耸耸肩,“好吧,而你要做的只有一点,各项成绩出类拔萃,这些可恶的闲言碎语才会迎刃破解,成为统帅的道路并不意味着一帆风顺,你要自己有所领悟才是啊。”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在这种环境下我不得不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保护自己,如果我的安全都不能保证还能有谁来在意我的生命,靠教练你么,找大人?不,这些帮助只会让他们感觉到我害怕了。”弗雷说。
“精辟!”克林顿教练言简意赅,痛快的鼓掌笑道:“我越来越觉得你是我要找的统帅,我希望能把你变成我希望的那个人。”
“教练,我不希望变成谁和谁的傀儡,额,或者换个单词说是统帅也行,不管是傀儡、统帅、队长、领袖,对我来说我现在只想变得更强,我丝毫不会满足变强的一个事实,我如饥似渴,这就足够了,要我说谁愿意当就谁当。”弗雷道。
“行了,你不是第一个和我说这种话的人,你知道我能作为教练能给予你许多东西,而当你一口气拒绝我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么做是把你陷入不义之举,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害怕?你来我这儿越频繁,你不觉得他们对你的敌意越多吗?”
“正如你说的他们正在渐渐厌恶你,甚至把你当成队伍里的一粒老鼠屎,如果你成为队长,他们这些人对你将不会造成威胁,你可以用命令叫他们闭嘴,权利可是很美好的东西,我赋予你权利,你用权利命令他们,让他们成为你的旗子去行动。”
克林顿深吸一口雪茄,他抬头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弗雷顿时觉得嘴角的这抹微笑有点眼熟,像是那边见到过似的,但他也没去多想,他也丝毫不示弱的抬起头,瞪向对方的眼睛。
尽管未来的三年多自己的生涯会被这个男人摆布,如果真是摆布也就算了,克林顿是要把他当成傀儡、旗子来使用,弗雷才不希望自己的部下以后一辈子不能脱离这个恶魔的手心。
“不!”弗雷简单的说了一句,同时当他说完这一个字的时候,突然站起身来,当回过神的功夫,就见着弗雷已经坦然自若的走到了门口。
“逃避是没有意义的,你有天赋,何不跟我合作。”克林顿笑着又说。
“你是故意要这么做,而我的决定你也一定想知道,恐怕会让你失望,我要说的是我拒绝你,说拒绝就是一定拒绝,教练,以后没事不要叫我来办公室了。”
弗雷连续十几次的拒绝教练的邀请,然而,这一次他显得越发变本加厉直接当面拒绝,也许雷厉风行才能斩断与他之间的联系,他不想在猜忌的团队氛围中孤独的走过三年半的漫长时间,他虽然习惯孤独,也并不讨厌孤独,但与死寂的孤独感相伴随会影响他的心智。
以往,孤独是他终生的老师,教会他成长、进步还有残酷的现实,而他现在面临着未来的规划,心智方面渐渐回温了些许,叫他重新与孤独相伴已经不太现实,要走的路只有自己真真正正想要的路,那是通往全新复仇之路,纵使遍地荆棘也阻隔不了他的决心。
“老友,你又被拒了。”
屋子里头,一个高高瘦瘦的黑影从壁橱后的房间走了出来,壁橱迅速反转,而他正坐在神秘的小房间中听到不久前的交谈,在交谈中感受到男孩的悲愤和极力的掩盖情绪,而纵然克林顿再度露出和蔼可亲的墨阳,这个在孤独中理应见到一丝光源的蛾子,应该是像其他同类一样飞蛾扑火,因为只有凑近点才能够感受到绵薄的温暖。
蛾子是可悲的,智商也是不高的,感受温暖的同时,丝毫不会知道面前的温暖背后浮现的敌意,可当他感受到男孩的举措,完全把这层关心视弱无物,他觉得仅仅是因为男孩性格太孤僻,而他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因为感情方面太冰裂,除非有更加灼热的感情投入方能融化心,相比之下,克林顿的火候仅仅是对待一般孤独的蛾子。
“用不着你管,还不是你安排的工作让我去做,这辈子还没有什么事、人、特定的物体让我犯难…”克林顿面容严肃道。
“这个孩子不一般,你要格外的照顾他啊,就如他所说孤独是他成长的动力,这要做反而是帮助了他,你想想世界上哪一个统帅身边不跟着千军万马,就当时的希特勒振臂一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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