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名帮佣则是断手断脚,在没有咽气的状况下被直接掐断脊椎,撕开上衣露出背部,恶臭继续扑鼻袭来,背部的疮口使得他无心亲自操刀,连忙扯下手套丢给一边站着的保镖。
“雷洛克,你来替我操刀,和我刚才做的一样,将阿米巴的原虫取出,就结果看来虽然傀儡都是死了,但只要这些原虫不死的话,会更快占领傀儡的躯壳。”
此外,他示意让雷洛克亲自操刀,并就在旁边给他提供现场帮助。
一边的保镖们原地待命,场面尤为安静,只能够听见少数人的呼吸声。
雷洛克除了手有点抖,但动作还算利落,当扯出阿米巴原虫的躯壳时,他当场吓得尖叫一声,因为这虫子在手上还会蠕动,还会发出嘶鸣声,险些没有抓稳。
待原虫嘶鸣一声,迅速跳向雷洛克时。弗雷操起手枪对准原虫啪啪啪的点射起来,那只原虫在空中被子弹打得血肉模糊,掉在地上时背部裂开,一条白色的竹节虫嘴角裂开,露出两根细小的獠牙钻透出来。
“呀!”
雷洛克见状,当即手起刀落,把竹节虫连续切成好几段。
把竹节虫丢到火中,随后,雷洛克深吸一口气,继续去解剖下一具傀儡。
夜晚静悄悄,楼上突然间传来脚步声,听起来很是瘆人,脚步声很有规则,就像是在某个区域内来回踱步。弗雷指了指身后两名保镖,走出了厨房,把门轻轻带上,继续向其他房间走去,房间里必须要彻底调查,弗雷叫来二队的其余人马,分为两人一队分批进入楼下的房间。
弗雷独自进走廊的最深处,用钥匙打开房间,里面还是很安静,依然没有打扰,而床上躺着一只干瘪的尸体,脸部表情尤为狰狞,是五个帮佣之一的女人。
楼下总共有二十四个房间,每间房都住着一到三人,那都是这些帮佣的家里人,爱人、小孩、还有的可能是父母,然而,当他走到帮佣身边看去,就发现除了脸部狰狞外,其他部位都显得很正常,皮肤干枯,像是冲走了体内的液体,他取出剃刀划了一口子,流出来的反而是白色的液体,而不是普通人的血液。
弗雷又绕着房间翻了翻,取下一床被子,给这具干枯的尸体蒙上脑袋,随即取出打火机,眼睁睁的看着这具干枯的尸体全身冒火才走出房间。
然而,其他保镖们很快也都聚集到门口,脸上带着浮夸的惧意,还有些人脸上分明带着哀伤,或许是见到身边的亲人惨死,或许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经过商量后,提来酒窖的烧酒撒在房间里,一把火烧了房间里的东西更省事。
“去,楼上!”
“嗯!”
“二队留三个人跟着我,其他人都去厨房,如果那边完了后,烧了厨房,庭院里等我们出来。”弗雷发话。
还不是让人放松的时候,二队的保镖点点头,带着一群人走下楼梯,去向了厨房,而剩下的人继续朝楼上走。
楼上,一个大房间,是主人家住的地方。
走到楼梯尽头,就在尽头见到房间门,一目了然十分容易辨认。
几人往里面走,突然间,房间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从房间里头传出的声音。
弗雷嘴角微微抽搐,那房间里睡着谁是最清楚,可不是自己的孩子,而且那脚步声传来时分明是一个成年人特有的力道,几人徐徐前进,贴着门往里面询听声音,突然间,咣当一声,接着,一阵哭声迅速传递出来。
他咽了口水,蹬腿用力踹门飞入,只见着,一个身穿保姆服侍的老太太,双眼带着绿光,吐出长长的舌头,而床板整个都被掀了起来,床底下的宝宝若无其事的望着周围的情况,而那个保姆显然被虫族控制了心智,正要对婴儿发动攻击,莫不是正当要感染他,屋外冲进一个人影,她缓缓的扭过头看了过来。
两只鬼火一样的瞳孔闪烁,一感受到生人,连忙向前扑来。
弗雷能够明显感受到威胁临近,保姆显然丧失了意识,没能觉察到对方早就准备了驾驶,一只手横握着剃刀,并没有要躲避,却是迎着前方而来的保姆袭去。
“噗!”
一刀整齐滑过,保姆的脖子被整齐切开,血淋淋的头颅被揪在手心,保姆的舌头变成了夸张的三尺长,血淋淋的大舌头此时拖在地上,下身的黑血汹涌的喷溅了出来,旁边的婴儿哇的一下痛哭起来,身上的衣服被染的血红,看起来十分狰狞,像一只嗜血如命的小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