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会从他身边离开,渐渐地,他也有了个不雅的称号“孤独的死神”。
预示着谁要是关心死神,就会被死神拖累失去生命,所以他的生活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同伴,妻子、儿子在战争还未全面爆发的前期就被杀死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处,他也正犹豫了起来,怎么办,要不要加入冰尘队。
忽然间,一个卷发的女孩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伸手夹着一张纸递了过来,弗雷恍惚间似乎回到了现实,双手礼貌的接过纸张,仔细翻阅了起来,看了下上面留出的规则,眼底又再度陷入迷惘。
也不是他不喜欢冰尘队的团队气氛,只是,他身上背负着诅咒的命运,可不希望把这些人带入到死亡的沼泽中,他一直以来珍惜、关心的人,凡是他想用生命守护的物品、人、事物,到最后没有一个在命运的路上夭折。
这些人中或多或少在命运之中混点脸熟,他和冰尘队也素未谋深,他可以靠自己的力量重新锻炼,正所谓现在的实力相比前世的起点高出许多,他能通过过去的经验打牢基础:
“我见过许多的队伍,他们或多或少对人都存在排挤,对于一个没有力量保护他人的人来说,我这样的人真的能否扛起团队重责。”
面对弗雷的喃喃自语,芙蕾雅很是不能理解:
“哈?”芙蕾雅鄙夷的哼哼一声,“我想你也许搞错了,我们不需要谁为失去冠军负责人,去年,我们只拿到季军,这一次冰尘队只想要一个冠军,在球场上没有谁专门的负起团队的责任,我们是一个团队,责任是大家一起背负的,就算最终结果是我们还是没能得到冠军,我们依旧是一个团队,而在团队里谁也不想给予对方过重的压力,换而言之,趟若一个团队之中需要最强一个战力去背负巨大的责任,这个团队存在的意义就没有了啊,那是单核球队,而冰尘队中每一个人都是球场的核心...”
弗雷有些错愕,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总而言之,当他消化了芙蕾雅对他所说的问题时,他似乎也从过往的背负中解除了压抑的责任感。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而他没必要去追着过去的影子。
现在对他而言,未来的每一步都是新的开始。
弗雷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旋即道:“好吧,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可以借我一只笔么?”
芙蕾雅点点头,递上了一只原子笔,弗雷接过笔,在纸上写下名字,旋即把那张纸递送回去。
芙蕾雅看了一遍上面所属的签字,将食指上的一枚戒指中端捏了一下,一件包裹从里面掉落出来,只见,那是一份塑胶袋,塑胶袋里面是一套白色的上衣和短裤,运动式样的配套装,弗雷看了一眼地上的运动装,心里猜想这或是冰尘队的队服也说不定。
“冰尘队的队服,明天早上五点就要到寒武馆,届时教练会到场!”芙蕾雅身体站得笔直,嘴角旋即又露出标志性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冷慢的讽意。
果然是队服,弗雷捡起塑胶袋,踹在怀里,在看到对方的瞳孔时,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寒意,而他现在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他便知道之后的路肯定会不一般。
两人在交流完后,就分开了,弗雷整理着随身携带的包裹,他就带上军训时的随身背包离开了校园。
可惜还未走出校门口,门口外就站着一个人,那是一个女孩的身影,穿着护士的服侍套装,却算得上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御女。虽然弗雷对女孩子的把控能力有所提高,可还是会撇过目光注视一眼。
却不知道,他这一看,马上就惹了祸,却也是让他心里略微一颤。
这时,女孩转过身来,一眨眼的功夫不到时,弗雷就认出了女孩的真面目,是他的坐家里照顾儿子的妻子,苏小浅,而现在她的装束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护士妹,她穿这身衣服玩性感也就算了,可在校门口,惹来门卫大叔的吆喝捧场:
“哎呀,小姑娘,原来你喜欢的男生是他啊,这可你就找对人了,我跟你说他现在是学校的明星咯。”
弗雷心里有点把持不住,加上门卫大叔的煽风点火,苏小浅随即冲他一笑,真是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但这笑容背后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弗雷心里颤了一下,可马上也露出奉承的表情,随即迎接前去:“老婆,你怎么打扮成这样,走,我们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