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里。”
“OK,OK。”杰哥看了看前方,发现一根挂折的树枝,拿起那根树枝,指着前方道:“这树枝肯定是Sam弄断的,他肯定在前边,我们去那里找找。”说完,打头朝前方走去,阿坚紧随其后,林月婉和阿珊手拉着手跟了上去。
夜晚的山林好像被一张黑色的大网笼罩住了,手电筒的光不能朗照,只能传出几米远,黑暗中的山林里影影绰绰的有许多影子。
“Sam,Sam。”
“濑尿Sam,快出来啦,我们找你来了。”
“……”
“……”
杰哥四人边走边喊,声音穿过山林的缝隙,穿出很远,直到遇到山石的阻碍,回荡开来,络绎不绝的回音夹杂着乌鸦老鸨的嘶哑鸣叫,显得十分诡异突兀。
“哎,那混球不知跑哪去了,累死我了。”走的有些远,阿坚脸上全是汗珠,气喘嘘嘘的坐到一个山包上说道:“杰哥、阿珊、婉姐,咱们先休息一会再走吧。”
杰哥刚要点头,手电筒光线晃荡着,发现附近有许多一样的山包顿时感到很奇怪,忽然联想道李梦龙的话语,顿时拉住想要坐下的阿珊和林月婉,朝阿坚说道:“阿坚,赶紧起来,坐那不吉利的。”
阿坚听他声音紧张,有些莫名奇妙,杰哥把手电筒朝下面照去,阿坚眼前出现一大片隆起山包,他立刻明白屁股底下坐的是什么,犹如火烧屁股一样蹿了起来,朝着山包连连作揖,嘴里念叨:“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打扰了您老人家,真是不应该,见谅,见谅啊。”
原来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绕到了坟场上,那坟场要是从下面往上看,能看到许许多多的墓碑,很容易辨认。要是从山上往下看,便只能看到一个个隆起的山包,不知道的,即使是踩上去也感觉不到什么,除非走到山包尽头,然后才能发现下面居然竖着墓碑。
阿珊和林月婉这才明白,自己几人居然走到了坟场,女孩子比较胆小,心里立刻被不安笼罩,阿珊拉了拉杰哥的袖子:“杰哥,我们快走,Sam不会往这里来的。”
附近忽然起了风,风呼呼地吹着,带着草叶和树叶的沙沙声,一股黑乎乎的雾气悄悄将视线遮住,那一个个坟起的山包再也看不见。
夜晚,很寂静。
杰哥四人待在在这充满幽静的夜里,听着呜呜的风声,看着越来越近的黑雾,冷冷的寒意冲上各自心头,连胆子最大的杰哥都冷汗直冒,谁也没有大半夜待在坟场的经历。
望着周边黑雾里影影绰绰的树木,它们仿佛都长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直勾勾的望着他们,伴随着呜呜咽咽的风声,好像有人在哭,又有人在笑。
黑雾里仿佛有许多的黑黝黝的手臂,想把他们抓入无穷无尽的黑暗里,它们有着血盆大口,好像会随时跳出来。
“杰、杰哥,怎、怎么办。”阿珊抓着杰哥的袖子,带着哭腔,好像要哭出来一样,显然她是吓坏了。
杰哥回过头去,想要安慰她,一只干枯苍老的手掌从黑雾中伸出,眼看就要抓住阿珊的肩膀,杰哥看的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出。
忽然,一阵金光从阿珊胸口冒出,将干枯苍老的手掌弹开,紧接着,坟地里响起一声尖锐的呼啸声,黑雾忽然淡了许多。
杰哥立刻抓起阿珊和林月婉的手,又一脚踢到阿坚屁股上,“快走”大吼一声,便带着三人迅速从来路跑去。
……
……
“呼呼”“呼呼”。
四人瘫倒在沙滩上,个个大汗淋漓,脸颊通红。
阿坚腿软绵绵的,沉得再也抬不起来,两眼发黑,张大了嘴,呼吸困难,鼻翼撑得难受至极,胸口奇闷无比,他喘着粗气问道:“杰、杰哥,你、你看到什么啦——”
“手,我看到一只手。”杰哥情况稍好,又道:“有只手要抓阿珊,不过阿珊身上冒出一阵金光,将那手弹走了。”
“对,我也看到了金光。”林月婉附和道。
“阿珊,你身上戴了什么?”杰哥问道。
“戴了什么?没有啊。”阿珊在自己身上拍了拍,下午游泳过后,她换了衣服,连钱包手机都没带,不过阿珊好像想到了什么,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一张叠好的符箓,说道:“不会是这个吧。”
“哎呀,我就说那个老板是大师吧。”林月婉大叫一声,连忙跑到帐篷里,将她的钱包找出来,她那张符箓正夹在钱包里。
林月婉跑出来,拿着那张符箓开心地说:“还好没丢,真是太好了。”
阿坚羡慕地看着她们手里的符箓,小声说道:“都怪Sam,两百块一张,我本来要买的。”忽然看向杰哥道:“杰哥,Sam,Sam……”
杰哥听到Sam的名字,才想起他来,顿时愣住了,紧接着说道:“大师、大师,我们去找他帮忙。”
“这么晚下山,会不会……”阿坚有些害怕,毕竟从山上走到山下,起码要一个多小时。
“再晚也要去,难道你要看着Sam死在山上吗?再说,我们现在有两张符,我们四个人靠近一点,应该不会有事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