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周末见此,心里松了口气,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更是忍不住夸赞自己的机智。
少东家见此站起身来:“那既然如此,明日午时,我将带人去济善堂立字为证,到时候还请张大人能为我做个见证。并且,我还有个要求,在还清欠款之前,你必须听我安排,否则谁知道会不会来个凭空消失,让我这账死无对证!”
卧槽,这他妈是要控制我的人生自由。周末潜意识很不想答应这种霸王条款,但是屈于现实无奈,只得先答应再说:“好,不过伤天害人之事休想让我去做。”
“好!”少东家点头应下,随后吩咐手下人:“送周公子几人出去。”
说着眼光瞟了刚站起来的黄天霸一眼,却并未说什么,而是转身带着万掌柜回到后院。
周末等人此刻哪好意思逗留,几人快步的离开了回春堂。
一路上沉默不语,周末是感叹自己竟然这么莫名其妙的签了霸王条约。而黄天霸则是彻底的被颠覆了人生价值观,没想到他小小年纪,自己竟然在他手上过不了十招,日后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而在回春堂的后院,万掌柜站在少东家的面前,颇有些不理解的问:“东家,难道真的把药赊给他们?”
闻言少东家只是微笑一下:“这批药本来我就是拿来给潞州百姓救命的,现在有人要为它们买单,好人还让给我们,何乐而不为。好了你先回去吧,明日还得组织人手施医布药。”
“是。”万掌柜闻言也不好再问,躬身退了出去。
等万掌柜走了以后,年轻人这才在桌子旁坐下来,嘴里轻声的念着:“李隆基,好!很好!武三思,韦皇后,上一世你们欠我的,这辈子我要你们全都还清!等着我卢沐雪会一个一个找你们算清这笔账的!”
一边想着一伸手捏碎了桌子上的茶杯,直接将手中的渣滓扔在盘子中,走到窗前看着眼前的一轮明月喃喃自语:“师父,你现在可好,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还没出现。”
说着看着月光怔怔的出神。
而那边黄炳堂和张暐本就睡不着,都在济善堂等着周末等人,见着人回去都是一脸沮丧的模样。顿时知道,看样子失败了。
周末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却是忽略了黄天霸比武输了的事,说了自己和回春堂东家之间的协议。张暐闻言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苦了我老弟你,放心只要钱款一到位,立马就给你去把这债还了。如果这段时间他真让你做什么为难的事情,老弟你只管来跟哥哥说,为兄为你出头。”
张暐现在看周末,就跟看亲兄弟一样。
周末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这件事,如此得张暐看重,不由安慰自己,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的,周末张暐等人就在济善堂大堂坐着,气氛颇有些沉重。等到中午时分,万掌柜带着回春堂少东家一行人也到了济善堂。
一进门,周末朝张暐使了个眼色,张暐也是会意。就见着周末站起身来,朝着万掌柜的和那年轻人招呼:“少东家万掌柜,这边请,说着就把人让进屋去。”
黄炳堂和张暐站在座位旁,回春堂少东家见到张暐和黄炳堂还是很客气:“在下卢牧见过张大人和黄老神医,一直久仰二位大名不得一见,今日真是我三生有幸。”
这话一出口,真叫人完全挑不出错,哪里还是昨晚那个嚣张霸道,出手狠辣之人。
卢牧说完看了眼周末,眉梢微挑,顿时让周末血压升高,嗓子眼堵了一口气。这明摆着是做给周末看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卢牧一进门就这般客气,着实让张暐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得让人先坐下。随后看着周末和卢牧,谁都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不得不自己先说。
“卢老板,昨夜我兄弟周末多有冒犯,今日我这个做兄长的在这先替他赔礼道歉,还望卢老板能海涵,莫要与他计较。”张暐开口先替周末道歉。
卢牧当下接话:“不敢当不敢当,昨夜也是误会,天太黑没看的清,这才把周公子和黄督头当贼人给抓了。昨个儿我还纳闷了,都说潞州城的治安在张大人的管辖之下,夜不闭户,怎么我这回春堂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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