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个时代?”范之舟声音很低的说出这一句话,叶悠没听清楚,满脸疑惑的转头看着范之舟,问:“你在说什么?”
范之舟摇摇头,未答。
他眼神清明,眼里散发出微凉的冷光撇了一眼宁安寺方丈,声音淡然,“想来他一定是是做了不少的黑心事,才能得出那么多钱。”
叶悠点了下头,朝宁安寺方丈问:“你做了什么事,得出那么多钱?”
宁安寺方丈沉默着。
叶悠眼眸变冷,安静的凝视宁安寺方丈。
宁安寺方丈看了一眼,感觉心惊寒冷,道:“跟人做了些生意?”
“什么样的生意?”
“妓院,赌坊,药铺都有所涉猎。”宁安寺方丈不安的回答道。
叶悠眼里闪过一丝了然,道:“这些行业都是极为赚钱的,有做生意的眼光。”
说到最后,叶悠像是在夸奖道。
范之舟瞧了一眼她,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好笑的神色。
叶悠脸色一正,有些严肃的问道:“我想知道你还藏有钱吗?”
宁安寺方丈立即否认道:“没有了,只有这些了。”
“行之。”叶悠声音柔和的喊道。
范之舟闻言,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问:“有何吩咐。”
“我们一起找找这间屋子,看看还藏没藏有银子,若是藏有,我们就把宁安寺方丈……”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食指弯曲轻放在红唇上,思考半响,笑吟吟道:
“我们就让宁安寺方丈重新吞一颗药,那颗药会让他每天都会很疼,如同有刀在他身上剜一样疼,但又不会致死,你说好不好。”
叶悠眼含灵动的笑意看了一眼范之舟。
范之舟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悠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看向宁安寺方丈,笑容消失,脸色会正,眼带寒光,在柔黄的灯光中宛如一尊严肃的雕像,静静的伫立着。
宁安寺方丈犹豫的看了一眼叶悠.
叶悠道:“可要考虑清楚,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他全身都像被剜肉般的疼,到底值不值得。”
宁安寺方丈缓缓走向床边,蹲下,从里面拿出一双灰白的布鞋,从里面拿出一沓厚实的银票。
叶悠眼眸睁大,眼中闪过一道惊讶的光,道:“这里面有多少。”
“七万两。”宁安寺方丈声音带着一丝丝悲哀道。
做黑心事赚来的钱,拱手给人家,能不悲哀吗?
宁安寺方丈双手颤抖,不舍是看着银票,把银票递向给叶悠。
叶悠拿过银票,晃了晃银票子,啧啧两声,道:“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那么多银票。”
“现在见到了。”范之舟声音微微有些温柔道。
叶悠点了下头。
范之舟看了一眼满脸写着不舍的宁安寺方丈,道:“十年清官,十万白花银,十年宁安寺方丈,七万银票三万金。”
他说着话锋一转,像夸奖像在嘲讽,道:“你这宁安寺方丈当得可比其他宁安寺方丈有出息多了。”
宁安寺方丈听着不是滋味,眼眸一转,深深的叹息一声,一脸悲伤的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