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快才说她没吐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嗯”
话音刚落,叶悠看到一块青色的衣袖出现在她眼前,如冬日朦胧清晨那种带着水滴的青草,让人感觉有种迷蒙的清新,她闭上眼睛,那衣袖有那么些许凉意彿过她的脸颊。
叶悠睁开眼睛看到萧亦白已掠至到单安安面前,一只手掐着单安安的脖子。
她看着迟疑一会,闭嘴不言。
“蒽,你……”单安安痛苦地用双手拉扯萧亦白的手,萧亦白的手丝毫不动,依旧在掐着单安安的脖子。
单安安想透不过气一样,满脸通红,痛苦,她见扯不开萧亦白,开始变成捶打萧亦白的手,一张脸开始邹成一团,面色苍白得快要死了般……
叶悠看着眉头蹙得紧紧的,内心在挣扎着,半响她终于忍不住出手阻止了,一枝紫竹萧横朝萧亦白掐单安安的手过去。
竹萧欲打一下萧亦白的手,萧亦白极快地躲开,手也脱离了单安安的脖子。
他退后两步,恨盯着叶悠,道:“你竟敢出手打我,而且打我的原因居然是为了救她?”
说完,他眼中带着寒光望了一眼无力倒在地上的单安安。
单安安面色惨白,气喘吁吁,见萧亦白看了自己一眼,惧怕的向前挪了挪,远离萧亦白。
萧亦白望着,眼中的寒光更甚,朝叶悠嗤笑道:“她刚刚可是陷害你啊!”
“她是陷害我没错,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面前,我做不到。”叶悠一张脸十分严肃道。
萧亦白笑了笑,道:“你可真会多管闲事。”
叶悠抬眸看着萧亦白,眼睛黑白分明,“对我来说那是一条人命,救人并不是多管闲事,而且她陷害我,差点害死我的帐我还没跟她算,我不能让你就在你手里。”
萧亦白脸上的笑浅了钱,凝视叶悠的双眼变得深黑,蕴含着一丝怒光。
叶悠被他凝视得十分的不舒服,感觉站立不安。
“你跟她的帐我不管。”萧亦白道:“今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你就因为她朝画中女子吐一口口水就杀人?”叶悠说着,脸上露出好笑,不认同道:“真是可笑,这是神经病才会干的事。”
“若她吐的是画着你娘的画,你还会替她如此讲话,不是恨得杀了她吗?”
“那是你娘?”叶悠脸上闪过诧异,脱口而出问道。
萧亦白奇怪望了一眼她,没有说话,默认了。
叶悠脸上露出不敢置信,蹙眉转身看了一眼画中女子,心中有无数个想法一闪而过,最后她开口道:“那只是一副画。不是真人。”
“对于我来说,我只有那副画了。”萧亦白的声音突然间有些悲伤道。
叶悠听了微抿了下嘴,静静的看了一眼他。
“神经病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听你朝我说两次神经病了,是不是在骂我。”萧亦白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平静问道。
这是叶悠第一次见他用平静的语气跟她说话,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低下眼眸,开口道:“疯子的意思。”
萧亦白也不生气,他笑道:“很多人也说过我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