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全屋子的人感到异常,赵二公子感到了异常,他转头望着小厮,面上不解地望着叶悠,道:“郡主您这是怎么了?”
站在范夫人身旁的范浅鸢直勾勾地望着他,那炙热的眼神把他的目光引了过来。
范浅鸢给他使了一个眼神,他眼睛填满了不解,范浅鸢无奈出来,道:“郡主。”
叶悠听了望着她。
“这小厮是不是得罪过您?”范浅鸢问。
叶悠冷笑一声,道:“没错,他的确得罪过我。”
小厮脸上闪过惊异和不敢置信的表情,最终上下打量一眼叶悠,拱手道:“郡主这什么时候的事?奴才从未见过您啊!”
这言下之意就是我都没见过你,怎么就得罪你啦?
叶悠上前一步道:“几月前,我初到京城,就遭到一人偷了包袱。”
她说完,明眸盯视着脸上挂着回忆神情的小厮,道:“那人就是你。”
“你偷了我包袱,不是得罪我是什么?”叶悠说到这里,声音带着满满的怒气道。
赵二公子听完愣了愣转过身看着小厮,道:“大胆奴才,我见你可怜将你收在身边,没想到你的手脚竟如此的不干净,竟偷东西。”
“奴才冤枉啊!”小厮眼中带着惊慌看了一眼赵二公子,跪地道:“奴才的确抢过东西,但那是因为生活所迫,而且……奴才从来都没有偷过戴面具的姑娘的东西。”
说完,看着叶悠:“郡主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叶悠冷声道。
小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跪拜哀声道:“郡主饶命啊!”
她是郡主她说偷了东西就是偷了东西,自己能有什么理由狡辩,到头来还不是要被罚,再狡辩只会增加主子的怒火,还不如早早求饶,些许主子的怒火少了一些,自己受的罚能轻一些。
小厮心里很清楚地思量着。
“奴才当时为了生活所迫,才……”
“够了!”赵二公子怒道。
他看了一眼邹着眉,脸上有些不悦的范浅鸢。
范浅鸢凝眉望了他一眼,出来道:“不知这小厮抢了郡主什么东西,赵二公子定会赔偿郡主。”
“我包袱里的东西他赔偿不了。”叶悠道。
范浅鸢听了眉毛邹得更深了,她望了一眼赵二公子。
赵二公子蹙着眉,接到这一眼神,脸上立即布满怒气看着小厮。
他今天好好的心情全被小厮破坏了。
也不知镇国候府会不会因为觉得他家小厮手脚不干净而对他生出什么看法。
他想到这里又再次望了一眼范浅鸢。
叶悠上前几步,看着全身颤栗着的小厮,道:“你把偷来的东西都放在哪了。”
自然是卖了。
这郡主真是笨,连那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奴才把它们卖到了当铺里了。”
“哪家当铺?”
“西市的那一家钱来当铺。”
“青木。”叶悠喊道。
在厅堂外的青木立刻进屋,对叶悠行了一礼。
叶悠道:“你现在马上去西市的钱来当铺,问问老板他前几个月有没有收到一个圆月形的莲花雕纹,点翠镶边的黄铜镜,现在那镜子还在他手中吗?”
“是。”青木应道行了一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