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挑了下眉头,这些天来,田菲菲一直照顾着他,对于这个蕙质兰心,善解人意的姑娘,陆云心底里也是比较喜欢。
田菲菲见陆云皱着眉头,她此时有些心烦意乱,说道:“陆公子,那我就看看再说了。”
陆云说道:“我比你大几个月,你别叫我陆公子,要是不介意,就叫我一声陆大哥。”
田菲菲咬着猩红的下唇,小鸡啄米般的点了下头。
陆云因为身体不适,站了一会儿就有些摇摇欲坠,浑身乏力。
他一屁股坐上马车,头靠在马车壁上。
田菲菲自幼跟着她父亲学医,虽然年幼,医术却也高明。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
陆云的气色有些不好,面色苍白。
她伸出手去,陆云只觉得自己手腕一紧,田菲菲那只柔嫩白皙的玉葱指已经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陆大哥,你心浮气虚,你的伤势需要好好养,你且回车上侯着。”田菲菲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陆云虚眯着眼睛,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
他身体确实不好,从那么陡峭的山坡上掉下来,没死就是万幸中的大幸了。
他捂住心口,说道:“我没事,坐一下就好,对了,田大叔以前也是经常来这里送药材?”
田菲菲点头道:“是啊,爹爹每隔半月都会前来这孔家,孔家的老大人以前可是京城的御医。”
陆云睁开眼睛,见到田宗望与老者走了出来。
田宗望抱拳道:“唐老留步,不必多礼。”
那老者笑了笑,驻足不前。
田宗望走了过来,见陆云斜靠着马车,说道:“陆公子这伤势没有个大半月,我看难以痊愈,田某恰恰在金陵有座屋舍,就在此休养段时间,恰好菲菲的婚事也该订下了。”
陆云苦笑道:“田大叔,连累你了。”
田宗望笑了下,“陆公子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我田家世代为医,岂有见死不救之礼。”
田宗望说着,对田菲菲道:“菲菲,你扶陆公子进马车,咱们先回家。”
田菲菲过去搀扶住陆云,将陆云架到马车。
这个时代虽然男女大防,不过田宗望是个医生,反而看得很淡,加上见陆云年纪也不是很大,也就没放在心上。
陆云躺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没多久车子一阵颠簸,他半睁开眼睛,知道车子出发了。
“上好的凉饼,来过来瞧一瞧,看一看啊。”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一文钱一串,不好吃不要钱。”
“客官,来嘛,来嘛,来耍一耍!我们玉兰楼的姑娘可漂亮了。”
陆云此时掀开帘子,看到街头上一派繁华的景象。
突然听到一道骚媚入骨的声音传来。
陆云看了过去,目光愣愣的呆滞住了,那是一家青楼,在这金陵河畔,因为接近傍晚,此时已经张灯结彩,一片通红。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骚动。
“他娘的,没钱还敢进我们玉兰楼,活腻歪了。”一道粗犷的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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