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怒,他指着林渊道:“放屁!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
林渊拿出契约,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在你前来之前,杨连城已经将这赌坊输给了我。尔等现在属于私闯民宅,我随时可以让官府前来拿你们!”
贾元义盯着那房契看了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废物,真他娘的废物!”贾元义恨恨地瞪了一眼,如今身受重伤,生死不明的杨连城,低声咒骂起来。
这兴盛赌坊可以说是他贾家最为重要的产业之一。
而杨连城则是贾元良极为信赖之人。
也正因如此,贾元良才放心的将兴盛赌坊交由杨连城打理。
只因这兴盛赌坊乃杨连城出面购得,是以这地契一直放在杨连城手中。
而贾元良也从未将其收回。
按照贾元良的说法,是要以此来笼络人心。
但他却没想到,杨连城竟然连着房契一同输给了林渊。
“诸位,慢走不送!”林渊眯着眼睛,下了逐客令。
“小子,你给我等着!”贾元义丢下一句狠话,只得气恼无比地拂袖而去。
那些守卫见贾元义已经离开,也赶忙相互搀扶着离开了赌坊。
尚青天背着杨连城,他走到林渊身旁,抬眼看了看林渊,意味深长地道:“林渊,你得罪了贾家,往后的日子只怕没这般清净了,你好自为之吧。”
林渊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对尚青天拱了拱手道:“多谢尚兄提醒。”
尚青天还想说些什么,但想了想之后,便摇了摇头,背着杨连城出了赌坊。
众人离开之后,林渊走到受伤的余仁山跟前,给他包扎起了伤口。
“没想到这兴盛赌坊竟然会是贾家所有,公子,您真的打算与贾家为敌?”余仁山疼的龇牙咧嘴地问道。
“我林家与贾家,早已是水火不相容。即便没有今日之事,我也不会轻易放过贾家!”林渊面无表情地道。
余仁山愣了下,他疑惑地道:“听公子此言,莫非公子与贾家之人早已相识?”
林渊淡淡地道:“此乃我之家事,你就莫要再问。不过,你也看到了,跟随于我,会遭受无妄之灾,你可愿继续追随与我?”
余仁山正色道:“这是当然!老夫向来说一不二!既然我说过要追随公子,便会誓死追随!”
林渊点了点头:“本公子也并非那等小气之人,只要你对本公子忠心耿耿,日后少不了你之好处。这十两黄金,便当是你此番受伤之补偿,拿去买些补品,好生调养几日。”
余仁山见状,顿时欣喜无比。
他接过金子,对着林渊连连称谢。
“公子,您要对付贾家,老夫或许能够帮上一些忙。”余仁山说道。
林渊低头沉思了起来。
说起来,他对贾家并不十分了解。
他只知道贾元良是朝廷御史大夫,贾家似乎在洛阳城也有着不小的势力,但究竟如何却不熟悉。
余仁山久居洛阳,对洛阳城之事,较之林渊来说要知晓更多,有他相助倒也能够发挥一些意想不到之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