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巅急声道。
“没什么可是,她要走就让她走便是!眼下最为重要之事,是要想办法找回贾余所变卖的产业!巅儿,你身为扬州商会会正,可否想办法暗中查探一番。那六成产业,与我林家来说至关重要,一定要想办法找回啊!”林厚忧心忡忡地道。
“此事孩儿自会查探,可是,娘的事情就没有转圜之余地了吗?”林巅问道。
林厚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林渊带着贾碧珠来到了正堂。
林厚见到贾碧珠,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他猛地一拍桌子,哼道:“你既已不辞而别,又为何回来?”
贾碧珠被林厚这一举动顿时给吓住了,她低头道:“老爷……我知错了。”
“知错?你如今知错,是否为时过晚?我林家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光了!”林厚怒道。
林巅见状,忙走了过去,将贾碧珠搀至一旁。
“娘,您为何要不辞而别?”
贾碧珠垂泪道:“巅儿,你爹说的对。娘对不起林家,娘败光了林家的名声,无颜再留于林家……娘这就离开……。”
“慢着!”林厚突然大吼道。
贾碧珠刚转过身朝门外走去,听到林厚大吼,脚下骤然一停。
“这封休书你且拿去!日后,你与我林家再无瓜葛!”林厚怒不可遏地道。
贾碧珠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踉跄了几下,险些摔倒。
她原以为林厚会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将她挽留。
没想到,林厚将她喊住,竟是为了将休书给她。
一时间,贾碧珠心如死灰。
“老爷……你真的如此绝情吗?”贾碧珠身体微微颤抖,满脸泪痕地看着地上的休书。
“这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他人。”顿了顿之后,林厚叹了口气,取出一个包裹,道:“休怪我太过狠心,念在夫妻一场,这些银两你拿去当做盘缠……去吧!”
“爹,娘已经知错了,求爹放过娘这一次吧!”林巅突然跪在林厚跟前道。
“巅儿,非是爹无情,而是你娘所做之事,实在是家法难容……。扬州天花之祸虽有渊儿成功阻止,但我林家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产业,却被她给败了个精光。我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大伯?”林厚脸上难掩悲伤之色。
此时,林渊忽然开口道:“二叔,二婶之所以犯下此等过错,皆是受到贾余蛊惑,尚且情有可原。我相信,经此一事,二婶定会好生思量,日后绝不会再犯此错。还望二叔三思,给二婶一个机会。”
林厚看了看他,叹道:“渊儿,你能如此为她说情,二叔很高兴。不过,她既然犯了家法,使林家蒙受如此之大的损失,二叔若不将她休掉,如何对得起你爹在天之灵?”
“二叔若为此事而担心,其实大可不必。”林渊淡然一笑道。
“渊儿,你可知被贾余所变卖的六成产业,对我林家来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林家从此将一蹶不振,甚至会成为众矢之的!”林厚严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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