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一直下到天亮,雨水才逐渐变小。
扬州城的百姓在醒来之后,便发现往日熙攘的城池,如今竟变得戒严起来。
扬州城内各个主要街道,皆有士兵巡逻。
各个城门紧闭,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扬州百姓纷纷猜测发生了何事。
扬州府衙。
曾英在公堂之上来回的踱步,神情看起来甚是焦虑。
这时,有人来报林渊求见。
曾英闻言,忙命人将林渊带至公堂。
片刻过后,林渊打着油纸伞来到了公堂。
“林渊,你可算来了。”曾英立即迎了上去。
林渊甩了下油纸伞上的雨珠,将纸伞放下,道:“使君为何如此焦虑?莫非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
“肖宇权已经被抓,不过他已经疯了。本官现在担心的是成步堂那边,这一夜之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也不知情况如何。”曾英焦急地道。
“使君不必忧心,成捕头有勇有谋,想必不会发生意外。”林渊出言宽慰道。
“成步堂手中并无太多人马,这让本官如何不担心?”曾英摊开手道。
“成捕头若是遇到麻烦,定会派人前来求援。但现在尚未见到有人前来,说明成捕头他们并未遇到太大的麻烦,使君且请宽心。”林渊想了想说道。
曾英来回踱步,叹了口气道:“肖家据点之中,皆是一些亡命之徒,本官担心他们不是对手啊!”
正说话间,一名官差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使君,我们解救了一些少女!她们受了不小的惊吓,不愿随我等前来。”那官差急声道。
闻听此言,曾英和林渊同时快步走了过去。
“她们现在何处?”曾英赶忙问道。
“拐子坊。”那官差气喘吁吁地道。
曾英心中一急,立即便要前去拐子坊。
林渊上前一步拦住曾英,道:“使君,此处需要您在此坐镇,那些少女便交给林某便是。”
曾英心忧那些少女,但听到林渊所说,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府衙之中关押着肖宇权,虽说肖宇权已然发疯,但难保不会发生意外。
更何况,这府衙之中有没有肖宇权的爪牙,也很难说。
两者相较之下,肖宇权无疑更为重要。
毕竟,此番主要是为了对付肖宇权。
若是他发生了意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
虽说他与林渊合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肖宇权打了个措手不及,但难保肖宇权没有留下后招。
左思右想之后,曾英觉得林渊所说颇为在理。
他身为扬州刺史,有他坐镇,对那些与肖宇权有染之官员,多少能产生一些震慑,让他们不敢造次。
“既如此,此番就有劳你走这一遭了。林渊,本官只有一个要求,务必让那些被拐少女平安归来!”曾英严肃地道。
林渊点了点头,对着曾英微一拱手,随后便带着几名衙役离开了府衙。
拐子坊,林渊来到囚禁少女的肖家据点。
那些少女蜷缩在一起,只顾着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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