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实则嗜血疯狂的神色,都让黑衣人首领陷入惊恐之中。
他看得出来,若是他再出言不敬,林渊根本不介意再给他几下。
而林渊确实也不介意,在这个杀人越货的凶犯身上多补几个窟窿眼。
“现在,咱们该好好谈一谈了吧?”林渊眯着眼睛,温吞吞地道。
黑衣人首领盯着林渊,惊恐地道:“我与你无话可谈,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事情!”
林渊啧啧了两声,摇了摇头,颇为失望地道:“我以为经过方才之事,你我之间已经成了可以交心的朋友,没想到你这般说法,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我呸!谁要和你做朋友?老子恨不得宰了你……。”黑衣人怒火中烧,话刚说出一半,忽然瞥见林渊冰冷的眼神,赶忙闭上了嘴。
“知道么,我的耐心很有限。没有太多时间与你耗下去,你说不说?”
林渊话音刚落,挥手便是一巴掌拍在了黑衣人脸上。
那人顿时被打懵了。
“你说不说?”林渊啪的又是一掌。
“说不说?”
“说不说?”
……
每问一句话,便是一巴掌落下。
黑衣人首领片刻功夫,便挨了十多掌,半张脸颊都被打成了猪脸。
“你说不说?”
“说不说?”
黑衣人首领直接被打的崩溃了起来,他连连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在他而言,这样扇他嘴巴子,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
“我靠,我还没打过瘾,你居然这么快就招了?”林渊闻言很是不爽地道。
“公子,不是,大爷……不,爷爷!您就饶了我吧!我皮糙肉厚,再把您的手给打伤了,我可就罪过大了。”黑衣人首领顶着个猪头,近乎谄笑地道。
林渊切了一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岂不是少了这许多麻烦?”
“是是是,爷爷教训的是!”黑衣人首领连连道。
“我问,你答,若是让我看出你有任何犹豫隐瞒之处,别怪我不客气。”林渊淡淡地道。
“不敢,不敢!”黑衣人语气低下地道。
“听闻肖宇权网罗了一些江湖草莽以及亡命之徒,你可是其中之一?”林渊拉下黑衣人脸上所蒙的黑布,冷冷地道。
黑衣人连连点头:“正是如此。我本幽州人氏,姓杭名越,因犯了几桩人命案,而被官府通缉,后逃至扬州投奔到了肖宇权门下。”
“似你这般逃犯,他手下还有多少?”林渊问道。
“身负凶案者七八,余下皆是一些地痞无赖。”杭越老老实实地道。
林渊暗自吃惊,没想到肖宇权竟如此胆大包天,竟然窝藏了这许多朝廷凶犯。
不过,他也可以理解。
像肖宇权这种做过诸多恶事之人,总会有害怕他人报复之时。
手下有几个背着人命官司的凶人,多少能让他睡个安稳觉。
更何况做买卖时,还可以拿出来吓唬对方,简直一举多得。
而那些凶犯,本来就无处藏身,如今身靠肖家这棵大树,自然是对其忠心耿耿。
否则,杭越等人也不敢前来取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