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丝绸、茶叶,这让某些人恨的牙根直痒痒。
林望之死,让他们喜出望外,觉得可以趁机扳倒林家。
可谁知,林望死后,林家商行在林厚的掌管下,竟井井有条,不仅没有破败,反而生意越发红火。
但最坚固的城池也有薄弱之处,而林家这座城池的薄弱之处,就是林家两个子孙。
谁也不知道原因,但林渊与林巅就是不合。
林巅精通生意之道,这两年跟着林厚经商,给林家商行的发展可以说是贡献颇多。
林渊虽是长子长孙,但却是个就知道舞文弄墨的富家子弟,对经商之道更是一无所知。
这二人之间的矛盾若是爆发开来,足以毁灭林家商行。
是以,这些人见到两人起了冲突,心中都乐不可支,巴不得两人打起来。
林渊又岂会不明白众人心思?
他眼珠子咕噜一转,抱拳对林巅道:“巅弟说的极是,林家有二叔与巅弟打理,必会蒸蒸日上,确实不用我来操心。林氏商行能够屹立不倒,巅弟居功甚伟啊!”
林巅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林渊话中之意。
林家之事,可以关起门来解决,但绝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堂兄说哪里话,这些都是我这个堂弟该做之事。堂兄身有不适,就好生休养,待身体康复之后,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堂兄去做呢!”林巅也抱拳行礼。
“堂弟放心,我一定好生调养身体,早日回到商行帮助二叔。”
“堂兄,我们等你!”
……
无论双方心中有多不情愿,但在外人面前,两人依旧手拉着手,做出兄弟情深的样子。
那些围观之人见状,知道这场戏是看不成了,便纷纷返回了各自座位。
朱陶对林家之事所知不深,看的一头雾水,方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转眼间便好似亲兄弟一般,这转变之快,简直令人咂舌。
“渊儿,萱儿呢?怎么不见她人?”林厚拉着林渊坐下后,关切地问道。
“萱儿去寻她师傅去了。”林渊随便找了个理由道。
林厚捋了下胡须,问道:“那你为何会在此处?”
朱陶嘿嘿一笑,插嘴道:“林兄自然是使君请来的了,奇怪,使君昨夜不是说今日宴请,是为了答谢我与林兄,可为何会来了如此之多的富贾乡绅?”
林厚闻言,顿时吃了一惊,他瞪大双眼,惊讶地道:“你说甚么?使君请渊儿来的?”
林厚混迹商场数十年,与官府也打过不少交道,平常给官员送些人情,还要连请数次。
被请更是想都不敢想之事。
此番,他与众乡绅虽接到请柬,名义上是请,但谁都知道,这是必须要来的。
毕竟,刺史掌管扬州一切。
谁若是不来,便是不给刺史面子,这可是会断送自己后路的严重后果。
但从朱陶的语气之中,却可以看出,刺史对林渊似乎极为看重。
而且,方才这胖子还说今日之宴,实则是为了答谢他与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