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谨望着李壹的背影,目光很复杂。这小子因何借故支开自己?他和杨一清素不相识,沒道理也不应该帮杨一清一起对付自己。想到这里,刘谨试探地问道:“我说驸马爷啊!这部奇书究竟在哪儿?这都走了大半天了。”
“呵呵!”李壹闻言停住了脚步,转身望着刘谨笑道:“实话告诉您,您可不要生气。根本就没有那部奇书,下官不过想借机找您出来说说体已话。”
“哎哟喂!”刘谨闻言跺跺脚急道:“我说驸马爷啊!欺君可是要杀头的!都这会子了您还拿奴才寻开心。”
“刘公公言重了!”李壹笑道:“我哪敢对您不敬呀!我寻思过两天皇上就会把这茬儿给忘了,沒您想得那么严重。”
“不行!咱家得回去伺候皇上去了,省得张永、杨一清两人乱嚼舌根。”刘谨言罢便欲转身回上书房。
“刘公公!”李壹在身后叫道:“如果我是您,我宁可这会回家呆着。”
“李大人?”刘谨把脸一沉不悦道:“您说这话是何用意?”
李壹双手一摊,用手向上一指道:“要变天了!”言罢冲刘谨拱拱手转身出宫去了。
刘谨闻言愕然,望着李壹的背影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明史》关于刘谨被抓的记载:五年四月,安化王寘鐇反,檄数瑾罪。瑾始惧,匿其檄,而起都御史杨一清、太监张永为总督,讨之。初,与瑾同为八虎者,当瑾专政时,有所请多不应,永成、大用等皆怨瑾。又欲逐永,永以谲免。及永出师还,欲因诛瑾,一清为画策,永意遂决。瑾好招致术士,有俞日明者,妄言瑾从孙二汉当大贵。兵仗局太监孙和数遗以甲仗,两广镇监潘午、蔡昭又为造弓弩,瑾皆藏于家。永捷疏至,将以八月十五日献俘,瑾使缓其期。永虑有变,遂先期入,献俘毕,帝置酒劳永,瑾等皆侍。及夜,瑾退,永出寘鐇檄,因奏瑾不法十七事。帝已被酒,俯首曰:“瑾负我。”永曰:“此不可缓。”永成等亦助之。遂执瑾,系于菜厂,分遣官校封其内外私第。次日晏朝后,帝出永奏示内阁,降瑾奉御,谪居凤阳。帝亲籍其家,得伪玺一,穿宫牌五百及衣甲、弓弩、哀衣、玉带诸违禁物。又所常持扇,内藏利匕首二。始大怒曰:“奴果反。”趣付狱。狱具,诏磔于市,枭其首,榜狱词处决图示天下。族人、逆党皆伏诛。张彩狱毙,磔其尸。
刘谨倒台,文官们又重新掌握了朝廷的大权。失去宦官制约的文官们如脱缰地野马,再也没有谁能降服。正德皇帝为此大为忧心。为此他需要重组内阁,从文官的手里夺回皇权。
李壹明白自己现在最好是谁也甭搭理,无论是文官还太监。这两大集团不过是皇帝用来互相制约的两个棋子。明朝最后是亡于东林党之手,正是缺乏宦官们的制约。
回家后,李壹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陪着父母妻儿,任谁拿着名帖来拜访,门子只是推说李大人不在。吴翠翠生了个儿子,全家人把他当成了宝贝,李壹给其取名李凡,意为平凡,希望他过上平凡的百姓生活。谁料这时正德皇帝的一道旨意,却打乱了李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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