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让他进来吧!”朱窴鐇笑道:“待本王会会这位刘大将军,瞧瞧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孙景文恭敬地朝朱窴鐇拱了拱手,转身大声向外间吩咐道:“王爷有请刘克忍刘将军!”
只听得院中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循声望去只刘克忍、曹义、肖刚三人健步走了进来。
“宁夏守将刘克忍率下属参见王爷殿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刘克忍三人一进门便单膝跪地施礼道。
“哎呀!原来是刘将军呀!你可真是令本王望眼欲穿。”朱窴鐇大笑着起身上前亲手扶起刘克忍,道:“不知将军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呀?”
“王爷!”刘克忍惭愧地低下头,道:“下官愚钝,不明王爷此举乃是为国锄奸之大计,姗姗来迟,还请王爷见谅!”
“善哉!”安化王朱窴鐇闻言大喜,道:“刘将军幡然醒悟、迷途知返,前来助本王进京勤王,铲除阉宦刘谨这个误国误民蒙蔽圣上的奸贼,实乃我大明之幸百姓之幸!刘将军真乃义士也!请受小王一拜!”言罢竟朝刘克忍深施一礼。
“使不得使不得!王爷折杀下官了。”刘克忍欲跪地还礼,却被朱窴鐇扶住。
众人分宾主落座,仆役们奉上酒菜退了下去。
“刘将军!”朱窴鐇笑着一指曹义、肖刚二人,问道:“想毕这两位便是曹、肖二位大人吧?”
刘克忍一拱手笑着点了点头,只见曹义、肖刚二人连忙朝朱窴鐇拱手施礼,道:“宁夏府裨将曹义(肖刚)见过王爷殿下!”
“罢了罢了!”朱窴鐇笑着摆了摆手,道:“大伙都是自家人,都坐下说话吧!”
待曹、肖二人依言落座,朱窴鐇压低声音一脸忧色地问刘克忍道:“刘大人!这宁夏城外来了不少刘谨逆贼派来的兵马,却不知从何处所调?刘大人可有退兵之策?”
“回禀王爷!”刘克忍拱手道:“城外这支人马乃是台湾府之新练之兵,从未经历战阵。战力低下、不堪一击,王爷不必忧虑。”
“嘶!台湾?他们是李壹所部的火枪兵?”孙景文闻言突然插话道:“刘大人?学生听闻您也曾是李壹的旧部,面对老上司您能忍心下得了手吗?”
“先生口出此言是何用意?”刘克忍滕地起身,瞪着孙景文,目光中充满了怒意。
安化王忽然站了起来,吓得各人随之纷纷起立时,大笑道:“今次北上清君侧之举若欲成功,须当多多仰仗各位将军,但若没有诸位将士浴血疆场,仅凭本王和孙先生恐亦不能成事,让我们齐向三位将军敬一杯。“
各人再痛饮一杯。
肖刚和曹义都是心花怒放,非常高兴。
本来不大看得起他的刘克忍亦为之心折,暗忖当惯王爷的人,气度确是与别不同。
安化王请各人坐下用菜后,两掌相击,发出一声脆响。
初时退到屏风后面的乐师立时又起劲吹奏起来。
一群近二十个姿容俏丽,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呈半透明质轻料薄各式长褂的歌舞姬,翩翩若飞鸿地舞进殿内,载歌载舞。隐见乳浪玉腿,作出各种曼妙的姿态,教人神为之夺。
刘克忍三人立作贪婪入迷状,朱窴鐇与孙景文交换一个眼神,二人均放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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