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璿求见。”
“快快有请!”朱厚炜吩咐军士,又看了李壹、刘洪二人一眼,道:“你们随本王去迎一下王大人。”
朱厚炜三人走出营帐没几步,便看见一群官员急步走来,只见中间为首一名身着三品朝服的老者,远远便高声道:“王爷奉旨不远千里,带兵解我浙江倭患,臣王璿在这里代浙江军民叩谢天恩!”双膝一屈,便欲跪下。
朱厚炜连忙快步上前扶住王璿,笑道:“王大人乃我朝东南柱石,劳苦功高。小王受不起老大人如此大礼!”
“呵呵!王爷杀伐果断,胸怀宽广,又体恤老臣,王璿不胜感佩!”王璿拱手道。
朱厚炜笑着牵住王璿的右手,道:“老大人!让他们都起来吧!咱们帐内叙话。”
“都起来吧!”王璿朝身后跪倒的七八名官员说道。
“谢王爷!”众官员道。
营帐内,双方互相介绍认识之后,王璿拉着李壹的双臂,赞道:“没想到李大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手段,天津水军两三个时辰便剿灭了浙江的两千倭寇,如此战绩真令老夫汗颜!佩服佩服!”
“呵呵呵!老大人谬赞了,此役全仗王爷居中指挥调度,才获大胜。晚辈不敢贪天之功。”李壹低头拱手道。
“嗯!胜不骄,低调谦虚!不亏是王越王大人的弟子,老夫都有些嫉妒王大人了!哈哈哈!”王璿道。
李壹连忙低头,拱手连称不敢。众人寒喧客套之后,朱厚炜、永淳便随王璿进城中行辕去了。李壹、刘洪则留下管理城外的兵马。
朱厚炜的行辕被张县令安排在自己的府第,张县令则全家搬去城中客栈暂住。朱厚炜得知后,心中顿觉过意不去,便执意要向张母当面致谢。众人拗不过,便从客栈请来张母与朱厚炜相见。当金凤搀着母亲走入客厅的瞬间,一屋人顿觉客厅的灯火都亮了,尤其是朱厚炜望向金凤火辣辣地目光,连身边的永淳都觉得不自然。
“咳咳!”张母领着女儿朝朱厚炜盈盈一拜,道:“贱妾张氏携女金凤,见过王爷!”
“噢!”朱厚炜闻言一怔,旋即上前扶住张氏母女,道:“老夫人免礼!小王不请自来,打扰了老夫人和小姐,还请见谅!”
张母大方地一笑,道:“王爷言重了,王爷解了盐邑的倭患,.是我们的大恩人。若在平时,请都请不到。何来打扰之说!”顿了顿,转头对女儿道:“金凤!还不快见过王爷殿下。”
“小女金凤,见过王爷!”只见金凤一双玉手轻轻一握,双膝微屈盈盈一福说道。
黄莺般地声音传入朱厚炜的耳朵,这厮顿觉浑身骨头都轻了几两。只见朱厚炜连忙伸手搀起金凤,慌乱中却握住姑娘的玉手。金凤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抽回手。朱厚炜却似傻了一般,呆立不动。这一切却被精明的张母看在眼中。
一边作陪的王璿也觉尴尬,当下便起身打了个圆场,道:“老嫂子多日不见,更觉精神好了许多。”
张母和金凤连忙福了福,道:“见过王大人!”
王璿笑呵呵地说道:“好说!好说!”
朱厚炜这才晃过神来,脸色微红地回主座坐好。
“王爷和各位大人白天忙于战事,应该是倦了。贱妾和小女就不便再打扰了。我等告退!”张母福了一福道。
“既如此,张夫人你们就歇息去吧!恕不远送了。”永淳见状立刻出声道,这个没出息地二哥,见着美女便走不动道。
朱厚炜不满地瞅了妹妹一眼,转头无奈地说道:“张夫人!张小姐!恕小王不远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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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邑城一家客栈内,张氏一家围桌而坐,昏黄地灯光照在张母脸上,只听她道:“儿啊!你的大好前程就要来了,哎…………”言罢张母低头伤心不语。
金凤见状连忙问道:“娘!兄长既然有了大好前程,你为何伤心呢?”
张母怔怔地看着女儿,过了好一会,才道:“凤儿,你哥哥的前程可都全指着你呀!”
金凤何等冰雪聪慧,把今日所发生之事,前后连起来一想便明白了大概。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母亲,道:“娘!你别担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
这时,一旁迷惑地张金安却突然插嘴道:“娘!你和妹妹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张母瞪了儿子一眼,怒道:“你闭嘴!给我回屋歇着去,别碍着我们娘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