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进来,把饭菜放在桌上,一个炒肉一个蛋汤一个小菜,还有一盆米饭。她正要离开,喻大鹏一把揪住她,说:“站住,酒呢?”
马丽怯生生地说:“大、大哥,对不起,没有酒。”
400块钱,就这几个菜,还没有酒?喻大鹏听了,一阵气恼,挥起拳头,就要打人。何旺子急忙拉住他的手,说:“这是老板定的规矩,不关她的事。”
喻大鹏放下拳头,敲着桌子说:“把你老板叫来!”
“我来了,咋的?”文迪进来,手里拎着一瓶二锅头,“一瓶,200块。”
在北平,一瓶二锅头,也就20块钱,他居然收10倍的价!喻大鹏火冒三丈,拔出枪,说:“你不想活了?”
文迪说:“有种你就开枪。”
喻大鹏扑过去,把枪抵住他的脑袋,说:“你真不怕死?”
文迪说:“老子在这里混了二十年,什么枪没见过,还怕你这把盒子炮?”
这家伙深藏不露,不知道背后还有些什么人?喻大鹏判断不清,一时倒也不敢开枪。见他犹豫,何旺子急忙掏出200块,塞进文迪的口袋,连声说:“今晚我请客,今晚我请客。”
文迪伸出手,慢慢地挪开枪管,把二锅头放到桌子上。然后,他扯着马丽出了屋。
“喝酒!”喻大鹏把盒子炮往腰上一插,把门一关。然后,他大步过去,拧开酒瓶盖,狠灌了几口。喝到差不多的时候,他才想起这酒是何旺子买的,便递给他。
何旺子说:“我不能喝。”
喻大鹏说:“为啥?”
何旺子说:“这是黑店,我得防着点。”
喻大鹏点了点头,说:“是得防着点,那我全喝了。”说完,他毫不客气,自顾自地喝着吃着。
没过多久,一瓶酒见底,喻大鹏也喝高了。他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近床,倒头就睡。没过多久,他就发出猪一般的呼噜声。
何旺子还没吃饱,继续吃着。正惬意中,有吵闹声传来。他起身,走到门后,猫着外面。门外,有个人正和加油站老板交谈。
“他们有几个人?”
“就俩。”
“什么来路?”
“肯定不是条子,应该也是干活的。”
“敢跟老子来抢活干,得给他几分颜色看看。”
“他们是新手,干不成什么事,不用担心。”
“不可大意。”
和文迪交谈的,是个中年人,背着枪,脸上有道疤痕,眼带凶光,不是个善茬。他们谈的干活,到底是什么活呢?正琢磨着,一个人过来,说:“条子来了。”
刀疤脸皱了皱眉,故意吆喝一声:“走,喝酒去。”
说话中,两个警察过来,指着刀疤脸,说:“你,干什么的?”
刀疤脸说:“走亲戚的,走亲戚的。”
警察说:“我警告你,不要打鹰隼的主意,这是犯罪。”
刀疤脸说:“警察同志,您放心,我是爱鹰人士,绝不会打鹰隼的主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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