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比你之前拿出来的文玩法器要好得多了……”
孙连达以前是金陵博物馆的老馆长,在朝天宫办公十多年,对于道家法器并不陌生,他虽然没有方逸那种后天修炼出来的敏锐神识,但还是能区分出法器和普通玉器之间的那种微弱的差别。
而且孙连达还感觉到,方逸拿出的这两块玉牌,恐怕要远比他之前拿出来的那些文玩法器珍贵得多,出于愿力加持的强弱和时间,这法器和法器也是不尽相同的。
“老哥,你说什么?”
孙连达说话的声音很小,甚至连坐在他身边的余宣都听得不是那么真切,不过听得法器两个字后,余宣的身体却是一震,握着那块玉牌的右手,顿时一下子攥紧了。
“孙老哥,你没看错?”
余宣开始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见到众人的目光看向自己自己,连忙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道:“老哥,你说的法器,不是那种糊弄人的法器吧?”
余宣玩了一辈子的文玩杂项,自然知道佛道二门之中真正的法器,是具有一些科学所无法解释的能力的。
这些法器,往往都是佛道高人加持了百十年才拥有的那些神奇力量,远不是那些寺庙或者是道观装点门面所用的“法器”,余宣这么多年见过的法器,用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可见法器的珍贵。
“先收起来吧,这里人太多了……”
孙连达回了余宣一句,虽然他相信那些老友们不上手,是无法看出这东西是否为法器的,但孙连达还是有点心虚的将玉牌给收了起来,话说落到口袋里那才是自己的东西啊。
“好,好!”
余宣眼中露出一丝激动的神色,没等孙连达多说,也是迫不及待的将那玉牌塞到自己口袋里去了,甚至连那木盒子都没要,生怕被旁人给发现了。
“这是怎么回事?两位老师很满意方逸的礼物?”
孙连达和余宣的举动,看的众人均是愣了一下,难道方逸那两块机雕的玉牌还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居然让孙连达和余宣如此着急的给收了起来。
“老孙,回头也让方逸给我雕个物件啊……”
旁人不知道方逸会一手雕刻的工艺,但前来观礼的秦海川却是知道的,看到孙连达和余宣的举动,他还以为这玉牌的工艺过于精湛,让两人舍不得拿出来给人看呢。
“方逸他可雕不出这种东西来……”
听到老友的话,孙连达不由摇了摇头,这玉牌虽然看上去有点像是新玉雕琢而成的,但孙连达也没将其往方逸身上想,因为通常来说,真正具备超出常人想象能力的法器,是无法人为制作出来的。
“哦,那你回头要给我说道说道……”秦海川和孙连达认识了几十年,知道其为人性情恬淡,还真没见过孙连达对什么物件如此重视呢。
“好了,今儿的拜师仪式就到这里了,在此再次祝贺孙老师和余老师得收佳徒,也希望方逸能在两位老师的教导下学有所成,为咱们古玩文物界注入一股新鲜的血液……”
在孙连达和余宣收下方逸的礼物之后,作为主持人的赵洪涛又站了出来,出言宣布了拜师仪式到此结束,并且告知来宾,等一会在这宴会厅里,会摆有宴席感谢大家前来观礼。
此次来观礼的人,不是孙连达和余宣的老友,就是想和他们套近乎的收藏家与古玩商人,有此接触他们的机会,众人当然是不愿意走了,大多都上来恭喜了一番之后,又坐回到了酒桌旁边。
作为拜师仪式的主角之一,方逸却是没能像两个老师那样安稳的坐在主桌上陪着老朋友,他和孙超满军他们正忙着招呼客人,将没有入席的客人让到了座位上。——
ps:求月票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