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自己的房间前,看着墙上的铜兽头,又看了看手里的钥匙,这钥匙咋用?
“问大姐?不好,显得我太笨了。反正也没什么事,自己研究。锁和钥匙,一凹一凸,千古定律。”自作聪明的我,总是,把问题想的简单化。
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兽头都被我摸的铮亮,就是没找到钥匙孔。
这半个小时期间,大姐在我身边走过去两三躺,我笑着点头,大姐也是一笑而过。
这两个兽头,做的惟妙惟肖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兽,看着都和狮子有点像,但都有角,估计是《山海经》里吧!嘴都张的挺大,用手摸了,也用手机手电筒照了,没有钥匙孔。
我擦了擦汗,心想:“大姐是故意玩我,我得认栽。得了,笨就是笨,认了!问!”
“大姐,张大姐,这钥匙怎么用呀?我没找到钥匙孔呀!大姐!过来教我一下呗!”我扯着嗓子喊着。
“来了!来了!你师傅特意嘱咐我的,你不问就不教你!我就等你问呢!”大姐边喊着,边往我这边走了过来。
额(我)的神!这许大仙又耍我一道。
“你看这许老头就是大仙附体,这些鸡毛蒜皮小事,都算的出来了!”大姐走到我跟前,一把拿走了我手里的钥匙,嘴里嘀咕着。
就见大姐,看了看那两个铜片上的图案,嘴里嘀咕着:“这个怪兽和门上的像!”
说完,用那个铜片往铜兽鼻子上一贴,嘴里小声嘀咕着:“一二三。”
“嘀!嘀!”两个提示音响起,大姐把钥匙换了个手,用手一按兽头,暗门开了!
十万个脏字飘过脑海,能了半天是电子门。
这许大仙坑耍人的本领,真是许半仙不能比的呀!
这要是不告诉我,我估计我能鼓秋(摆弄)一个星期,最后把门砸了,再进去。
大姐笑呵呵的看着我。
“哦!原来是这么用呀!”我挠着脑袋,尴尬的笑了笑。
“给!”大姐把钥匙往我手里一怼(河南方言中的万能动词,方言中发“DEI”的音,几乎所有动词都可以用“怼”来代替。)。
“诶!好!那谢谢大姐了!”我接过钥匙,口是心非的表示感谢!
房间规整,一张床,一个小桌子,一把椅子。
床上被褥整齐的叠着,上边盖着一块布。
桌子上洗漱用品,该有的都有,而且都是新的,没有开封(没有拆包装)。
床边一双拖鞋,也是新的,带着包装的塑料袋。
我扣着兽嘴把门关上,看了看对面。
“晚上再说吧!两边应该一样!”我脑海里懒虫一翻身,对面的门,我就没有去打开。
这时候,大姐说话了:“你再把那个钥匙放那个兽鼻子上,三个数,嘀的一声,那门就锁上了。”
我冲着(正对着)大姐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哦!知道了!大姐谢谢你!”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喊我,我干活去了,工作量挺大的呢!”大姐说完,转身去前面大厅去了。
“活那么多呀!用我帮忙吗?”我急忙拉拢着关系。
“不用了!这就是我的命!”大姐边走,边说着。
我摇着头,转身去了最里面的办公室。
坐在许大仙的位置上,看着电脑上的监控。
大姐正在给那些雕像擦灰,一个一个的擦,而且擦的万分仔细。
关键是,大姐每擦完一个都会拜上一拜。
我在担心大姐的腰,能不能挺的住。
虔诚!我可以接收,我也可以去做!但虔诚到自虐,我多少有些接受不了。也许,是我没有信仰的缘故吧!
我摇了摇头,再次看向桌子上的书。
我现在对这本书和早上对这本书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也许是我对金钱的向往,导致态度的急转弯吧!
“看!看!看!学!学!学!”脑海里不停的强迫着自己。
但我真是看不懂,也学不明白!
“金木水火土,旺相死囚休。”
这那是五行,这就二十五行了,再加个阴阳,五十行了!(阴阳为本,五行为型,五状为表。)
搞不懂,就不搞,电话闹表告诉我该吃饭了。
这个闹表,让我再次想起了送餐小妹,先给她打个电话,万一今天她从新店给我送餐呢。
“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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