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说大年除夕,不过大家心里想的是,都督大人一定是在陪他的女人们去了,所以大家也并不是很在意。
这个时候的周星星,却没有什么心情,去陪他的那些女人们。
炸弹爆炸的威力,虽然暂时的吓退了那些党项人,可如果那些党项人,万一再一次前来逼他的话,他现在可拿不出那种,爆炸威力巨大的炸弹来了。
所以他现在必须抓紧时间,准备好一些炸弹,才能够有备无患。而此时他能够信任的人,也只能是杨红兵这些所谓的杨家家将了。
好在经过实验成功了的炸弹,给了周星星巨大的信心,重新再做出一些炸弹来,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回到了彭州刺史府的拓拔金男等,彭州各党项部族的头领们,重新在刺史府中坐下来之后,仍然心有余悸。
“这一次当真是有些太过于莽撞了,险些酿成大祸,还好这位新任的松州都督,为人还算是比较大度,没有对我们的冒犯,过多的计较,否则的话,我们恐怕都没有命在回到这里。”野利部族首领一脸后怕的说道。
“现在坐下来想一想,这位新任的松州都督的脾气,也未免太好了吧?我们如此对待他们,可以说已经是撕破了脸,再怎么说也是以下犯上之举,就算他肯放过我们的那些部族勇士,不愿意大动干戈,可就这么轻松的放过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道理呀?”另一位头领突然间提出质疑说道。
“你犯傻呀,这样子放过我们不是更好吗?难道你还想让他,直接就把我们给处决了吗?再说了,他虽然有那么威力巨大的武器,如果我们党项部族勇士和他硬抗到底的话,他也难以占不到什么便宜吧?
就这样把这件事情揭过去,既显得他胸怀大度,又能赢得我们党项部族人对他的好感,何乐而不为呢?他又不是傻瓜?”另一位部族头领也争论道。
“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如果猜论的是对的话,那我们可就上了他的大当了。”这个时候,另一位部族头领说道。
“有什么想法,就大胆的说出来,不要吞吞吐吐的。”拓拔金男有些恼怒的看着那位,刚刚发表言论的部族头领说道。
“是,拓拔首领,属下的意思是,或许那种武器确实是很犀利,但也许那位新来的松州都督,手上并没有多少那种武器,也说不定呢?
这种武器我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或许是大唐朝廷,最近才研制出来的,一种新式的武器,所以我们才会没有听说过,
如果这确实是大唐朝廷研制的新式武器,那肯定是还没有装备给军队使用的,所以大唐的军队,现在也应该没有多少这种武器。这样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为什么新任的松州都督,会这么轻易的就将我们放过。”那位党项部族头领,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道。
听了这位部族头领的推断之后,大家仿佛一下子就想通了,许许多多个为什么,无法解释的原因。
“唐人果然是十分的狡猾,看来我们都上了,这位新任松州都督的当,让他给骗了。”拓拔金男一想到这些,便觉得自己仿佛受了奇耻大辱,气愤难平之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壶,用力的往地上砸去。
茶壶在地上被砸的粉碎,碎屑残渣甚至溅射到了,拓拔金男自己的脸上,渗出的血珠,会他的脸上更加显得恐怖和阴森了几分。
“大首领,既然我们已经窥破了他的阴谋,不如我们现在重新招集族人勇士,和大唐的那些人马,来一场硬碰硬的战斗,相信我们党项族人的勇士们,是一定可以战胜他们的,
到时候,我们把这位新任的松州都督给抓了,再向他逼问这种武器的情况,如果能够逼问出,这种武器的制作方法,那我们党项族人,很快就可以变得强大起来了,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和大唐,和吐番人分庭抗礼了,建立属于我们党项人自己的国家。”野利部族首领,有些兴奋的说道。
野利部族首领的话,让在座的所有党项部族头领,都不由得热血沸腾了起来,纷纷叫嚷着,要从新组织族人勇士们,打回唐军大营去。
如果说拓拔金男没有一点心动,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只是如果这一次,再失败的话,就没有什么退路可言了,这位新任的松州都督,放过了他们一次,绝不可能再放过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