郿坞,董浩接管了所有防务。
董璜以及董氏将领,全都拥戴董浩成为西凉军主帅,也是所有西凉军的主公。
“报告主公,皇甫嵩率领大军朝郿坞杀来,距离此地已经不足二十里!”
不仅官兵派遣斥候密切侦查郿坞情况,董浩也派遣精锐西凉军侦查官兵行踪。
故此,皇甫嵩率军刚刚离开营寨,就有西凉军斥候回来向董浩禀报。
“速速召集诸将前来议事!”
董浩听到了斥候的禀报,眼睛不由微微眯起。
他虽然早就料到,皇甫嵩会趁着官兵锐气正盛之时,领兵前来攻打郿坞。
却没想到,皇甫嵩居然会如此着急。
要知道,官兵也不过刚刚抵达郿坞境内,而且还与董璜率领的西凉军对峙一阵。
长途奔袭两百五十里而来,官兵还没有好好修整过,势必非常疲惫。
按照董浩预料,官兵前来攻打郿坞,应该会晚上两天才对。
只不过,皇甫嵩既然已经来了,董浩自然也不会怯战。
西凉军已经成为抱着必死之心的哀兵,再辅以郿坞高大的城墙,官兵想要攻进来并不容易。
“只要兄弟们士气犹在,郿坞牢不可破!”
董浩握紧了拳头。
不多时,西凉军诸将齐聚一堂,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董氏将领。
“皇甫嵩已经领兵来攻郿坞,诸位将军有何应敌之策?”
董浩单刀直入,不想浪费任何一丝时间。
“官兵虽然人多势众,却都是步卒,反观西凉军都是精锐骑兵。”
“如今皇甫嵩弃了营寨前来攻打郿坞,简直是自寻死路,末将愿为先锋,为主公斩下皇甫老贼头颅!”
董浩话音刚落,就有一位将领请战。
“此言差矣!”
“皇甫嵩乃大汉名将,非常善于带兵打仗,若让步卒组成长枪阵,纵然西凉铁骑也不敢轻易冲阵。”
“且官兵新来锐气正盛,我军军心尚且不稳,不若倚仗城墙高大固城死守。”
那位将领刚刚请战,就有其余将领出言反驳。
“如今外无援兵,据城死守岂非取死之道?”
“官兵长途跋涉而来,尚未修整完毕就贸然来攻,必定身心俱疲,若不能趁此良机一战而破官兵,郿坞危矣!”
诸将相互争吵,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他们虽然并非什么才能出众的名将,却也跟随董卓出生入死多年,战斗经验非常丰富。
这些人的话,倒也并非无故放矢。
董浩静静聆听着,眼看时间缓缓流逝,诸将却仍旧争吵不休,不由眉头微皱。
“诸位将军且听我一言!”
眼看诸将争吵越来越激烈,董浩却是霍然起身,对着众人喝道。
诸将闻言纷纷闭嘴,将目光放在了董浩身上。
整理了一下思路,董浩朗声道:“兵法云:久守必失。”
“现在的郿坞就是一座孤城,虽然城墙高大且储粮丰富,我们却也不能永久困守于此。”
“若不思击败皇甫嵩,郿坞城破只是早晚的事情。”
“且城中士气刚刚有所恢复,若皇甫嵩领兵来攻我等却避不出战,对于士气将会有很大打击。”
“依我之见,不如出城试探一番。”
“若有可趁之机,就要抓住机会一举击溃官兵,纵然官兵阵型齐整,我等也可从容退入城中。”
诸将听到董浩略显中庸的建议,当即纷纷点头。
事已至此,除了这样别无他法。
得到诸将支持,董浩也不再浪费时间,领兵两千出城迎敌。
……
“踏踏踏!”
战马奔腾,灰尘遮天蔽日,大地都在微微颤抖,西凉铁骑奔行起来声势浩大。
“浩弟,你没事吧?”
西凉军前面,两人并排而行,不过董浩脸色却非常难看,苍白中还带着些许潮红。
“兄长放心,我无碍。”
董浩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抓住战马的鬃毛。
董浩本来融合了身体原主人的记忆,而且后世也在马场骑过马,认为自己骑马随军而行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不曾想,此时的战马没有马镫、马鞍,战马比起后世马场那些温顺的马匹,性子不知烈了多少。
故此,董浩骑在战马上没多久,当即感觉浑身难受。
“也罢,我西凉儿郎哪有不骑马之人,浩弟当年之所以摔落下马,也是因为意外。”
“可浩弟骨子里仍旧流淌着西凉人的血液,要不了多久便会熟悉战马,享受这种颠簸、奔跑的过程!”
董璜闻言也不再多劝,反而笑着说道。
“不过这次,士卒们能够恢复斗志也多亏了浩弟,只要将士们勇气尚在,纵然皇甫老贼领兵一万前来,又能奈我何?”
董璜语气中充满了强烈的自信,这是对于天下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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