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惊喜地喊着话:“公子,公子,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
我艰难地点点头表示听得到她说的话,想说话,却觉得嗓子里堵着什么东西没法说出来,我想咳嗽一下把嗓子里堵着的东西咳出来,结果却听到很难听很嘶哑呻吟。
“公子你刚醒不要说话,已经有人去叫大夫,另外小申和小秋也去叫城主和军师了。”那小丫头急切地说着话。
我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能张着眼看着房顶。这时我才发觉这个房顶是那种老房子的房顶,梁极粗壮,我睡的床是那种老式的厢床,我手指动了动,盖的被是很清爽的丝绸被,不像是我一直盖的那种化纤被面,被子很轻,应该是那种丝棉被,很轻却又很温暖——什么时候医院也能有这么好的条件了?
这时外面急走进来一个人,穿着的却是长袍,一进来就马上伸手摸着我的脉博,我知道这是在切脉。一会后我看到他眼里喜色急闪:“公子,你这样都能再醒过来真的是老天有眼啊!我从没医过像您这样的,呼吸都停止一刻钟的人还能再活回来!城主的落圆神功果然不同凡响。”
我有些听不明白,什么城主,什么落圆,这是玩的哪一出啊?这是没听懂,但还是从这医生的话里听出了,我呼吸停止了十多分钟,然后居然醒过来了,醒过来的原因是因为那个什么神功“落圆”。我想着我坠落在石头上和大巴车压在我身上的样,如果这样也能救得活,那这世上的医学不知道要发达到什么程度?
不明白我就不再去想,只是睁着眼睛努力地回忆着一切,从我上小学到中学,到大学毕竟,到与女朋友上床,到分手到跑大城市里投靠我兄弟老总,一直回忆到我从车上甩出坠落悬崖,然后记忆就此终止。
我回忆到这儿,外面忽拉拉地却涌进来一群人,最前面那个头发花白,身体强壮,眼睛里的亲切和热烈让我知道这应该是跟我有很大关系的人,可我却完全不知道他是谁,边上跟着的一个看着像是中年又是老年的人,也是一脸的急切,他落后那老人半步,其他涌进来的人离他们有两三米远,不用我怎么去想,我都知道那个老人的地位肯定是最高,那像中年又像老年的次之,其他的再次之。
那摸我脉像的医生见那老人来,早闪在一边,到那老人站定,他马上弯腰鞠了一躬说道:“城主。”又对着另外那人说:“沈军师!”态度很是恭敬。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刚才那丫头说的城主和军师指的是谁了。只是我从不认识什么城主和军师,而且他们穿着的我从没见过,也不是古装戏里的那些衣服,也不像哪个朝代的,更不是现代的衣服,这什么情况?
那老人进来马上拉着我的手道:“清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吗?”
我试着想说说话,但就是觉得嗓子里堵着什么没法说出话来,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个个嘶哑的单词。
那老人见状,又伸手到我脖子上一摸,我只感觉一股温暖的暖流从他的手里流过我的嗓子部位,刚才还感觉堵着的嗓子就变得清爽舒适起来。
“我这是在哪?”我虽然能说话了但还很虚弱,有些搞不清状况,先问的是自己的处境。
“你被我们救回城了,你从河里冲上岸时如果不是城里的人发现得早,你又有落圆傍身,早溺水而亡了,就算这样,从河里救你起来时,你还是完全没了呼吸,我用落圆引导着你的气机,慢慢才让你有了气息。”
我不是掉悬崖吗?怎么又成掉河里了?我更是搞不明白了,难道有什么事发生而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我留了个心眼,虽然头只是稍微有点晕,我还是装着很痛苦地说道:“我头好痛。”
老人微笑道:“这是你长时间溺水的后遗症,头痛是正常的,过后再调养下,你就会没事的。”说完了老人站起来,长吁了口气,看来他的心情很不错:“你好好休息,我一会还有事,事完了再来陪你。”
我微微点头应了声,然后闭上了眼。
老人走了出去,后面那个被称作军师的走到我面前,伸出两只手来握住我的手,做了个保重的手势:“清风,好好休养,不着急。”说完随着老人走了出去,两人走了后,他们后面的那些人才一个个来我面前,说了简短的安慰话,一个个都随着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当务之急是了解现我所处的环境状态。我的身体其实除了虚弱,没有什么不适,但现在不清楚处境如何我只能是装作生病,像小说里所说的那样,如果别人问我事,我就装头痛想不起来。
我确实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