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我也能感觉到对方明显地愣了一下没说话,好一会才不确定地说道:“你说你昨天搬家喝酒?在丽江吗?”
我有些急了,反正公安关注了他们,我也不怕他们还能对我如何:“操!老子不在丽江能在哪儿?要不要我在丽江的天空下拍个裸照给你看?”
对方又沉默了半晌,似是在考虑我话的真实性,我也平息下了刚才的怒意,在想他们打电话的用意是什么。
电话里对方又说道:“不瞒你说,昨天我们就到了昆明,晚上住在酒店,第二天起来后,却发现‘图郁陆拉’不知怎么没了。”
我听得又一呆,这在昆明住在酒店里,东西被偷?什么情况?我急问道:“你们是出去的时候被偷还是睡觉的时候被偷了?还丢了什么没?”
对方哼了一声:“拿着这么重要的东西,谁还会带着出去玩嘛,当然是一直呆在酒店里了,只是没想到睡着的时候居然被人偷了。就‘图郁陆拉’丢了,其他行李钱财都没丢,所以我才想到会不会是你们又把东西弄了回去!”
我气急而笑:“泥妹,几个大活人睡在酒店里居然被人摸了东西还不知道,你们是猪啊!在老子这儿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事,你们才拿去一晚就丢了,你们真行啊!猪都比你们聪明!”
对方也急了:“你骂谁呢?我们也没想到几个人睡一起都能被人偷了!而且只偷‘图郁陆拉’,除了你知道我们有这东西,根本没人知道,不是你偷的是谁?你在丽江又怎么,你不会叫其他人偷啊?”
我切地一声说道:“你爱信不信,老子根本没去偷什么‘图郁陆拉’,我也没那本事!不过,那东西可是丽江人的宝贝,你们把他弄丢了,你们就等着丽江人民找你们麻烦吧,再见!”我说完这句场面话,就挂了电话,我现在不觉得那个什么“图郁陆拉”对于我们有多大作用,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不过,这样随口的威胁话又不要钱,说了就说了。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听他说话的口气,应该不是在骗我,他们拿了东西,也不至于用这样蹩脚的谎话骗我,应该是真的被人偷了“搭纳”,只是,这又是谁做的?而且听他们说的,他们拿了东西,昨天就到了昆明,那就是偷东西的人一直在跟着他们,等他们睡下后才施展空空妙手,把东西偷了。想到这儿我头不由一阵痛,泥麻,怎么又扯出一拨人出来了,而看这能悄无声息偷了东西的情况来看,这拨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呆坐在榻榻米上想了半天又才想起,边上应该有个姑娘的,我扭头看了下,我昨天抱来的被子倒是还在,美丽的姑娘却已不知去向,也不知道啥时候她就醒了,我有些气恼自己睡得死,这样近距离跟姑娘培养感情的机会就浪费了。
姑娘不在就算了,但刚才的事情要跟汉斯说一下,一个“搭纳”就惹出了两拨人出来,如果这拨人也跟前面那拨一样,像汉斯说的很有势力,那我们拿着那张地图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拿出电话给汉斯打了过去,他就在前院,挂了电话只一分钟就到了客厅,惠珍不在,我在电话里就说了这事,那拨人与惠珍有关,他自然会想办法把惠珍丢在院子里。
我吧啦吧啦把刚才的电话一说,汉斯也听得愣住了,我自己其实也是一头的乱麻,昨天晚上我遇上的是狗血电视剧的吐血桥段,今天这个又是什么桥段?间谍大戏?反间电影?还是三国演义?看不明白了。
汉斯道:“你觉得那人说的是真是假?”
我苦笑了下说道:“我估计不会是假的,他们根本没必要编这么个故事来骗我们,拿了东西,他们再来骗我们干嘛?没必要啊!”
汉斯想想也点头道:“不错,是我没想到了。那看来还有一股势力在盯着我们和他们?”
我双手一摊,人也倒在榻榻米上叹道:“谁知道呢,那帮人不演那么一出戏,我们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人在默默关注着我们,现在才知道,默默爱着我们的还不只一拨人呢。泥麻,你汉斯上床嗨咻都有两帮人在看着,我尿尿都有人在记录,这想想都令人害怕。”
汉斯也跟我一样苦笑了下:“也不怪那帮人如此想,是我也肯定第一时间就想到是我们,中国人那俗语怎么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谁也料不到啊。”
我躺在榻榻米上,感觉有些生无可恋的样,漫声长声道:“问题是,这一拨人又是什么身份?之前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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