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以后只要她不再欺骗我什么,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端着杯子在他空杯子上碰了一下说道:“不会了,你这头老牛就放心好好吃你的嫩草吧!”
其实我的心里有一丝阴霾一直挥之不去的,那就是既然惠珍与那些人有关联,而那些人如果真像我们猜想的有很大的势力,惠珍带有任务接近我们不可能只是做这么点事,以后只要惠珍还在我们身边,到时就算她不想,那些人估计也会逼着她做一些事。我想汉斯心里估计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只是不愿太过深想而已。
此后我们俩再不说话,默默地喝着酒,两人把一大瓶的二锅头喝完了才晕晕地相视一笑后上楼睡了。
第二天醒来就差不多十点了,想着今天要搬家,虽然实在不想起来,我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起来一看,别墅里乱糟糟的,却是约好的搬家公司已来搬家俱那些,望了下,汉斯和惠珍已不在,只是念青在看着,我问道:“汉斯他们俩呢?”
念青见我一笑:“毛驴哥,你总算醒了,你再不醒我都要去叫你起来了,我可不知道哪些该搬哪些不该搬。”
我笑道:“没事了,这儿现在我盯着,你去忙你的吧。”
念青嫣然一笑:“也没啥忙的,反正我就是来休息放松的,只要不做事就是放松。”
我笑道:“那行,没事你陪我呆着就是。”
我指挥着搬家公司把家俱都搬了上去,床上用品什么的都打好包,然后全部弄一辆车上,前前后后三四辆小卡,开上我的车带着念青,有些意气风发地带着小卡开向院子里。
到了院子又是一阵忙乱,包工头老和还叫了一帮他的手下先放了一串炮,再帮着我们搬家,我和汉斯乐呵呵地看着,本来没想过要请客什么的,但现在这样子看来是免不了,干脆一个电话,在花马街订了五六桌,连文物局档案局那些人都一锅端了,最后想想,再叫上了和警官和便衣——一直没问他姓名也不知道叫什么——大家自然都笑嘻嘻地答应了不醉不归。
和警官和便衣同志是在我们喝酒吃饭的中间才到的,两人来也没看出异样,只是嘻嘻哈哈地恭喜我们,吃了差不多时和警官悄悄地在我耳边说让我留点清醒,一会要跟我说事情,我听得一愣,也悄悄拉过汉斯来跟他说道了,我们俩人后面喝酒就有意识地藏着腋着,虽然如此,也还是每人喝了四五两下去,醉不至于,却也是晕呼呼地不知所以。
搞定一切回到院子,早约定的和警官和那个便衣小和警官已在我们那儿等着了,见到我们一笑道:“你们乔迁新居,真是喜气临门啊。”
我们随便扯了几句,在客厅坐下泡了茶,和警官说道:“想跟你们说的,就是昨天晚上文物局被贼偷了。”
我和汉斯听得一愣,这文物局被偷了,怎么要找我们谈话?难道是怀疑我们偷了不成?我急忙道:“我说和警官,昨天晚上我们俩可是喝酒睡觉门也没出啊。”
和警官听我说,有些哭笑不得,急忙摆摆手道:“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没表达清楚,我可没怀疑你们俩,我是想告诉你们,文物局被偷是因为偷的东西跟你们俩有关,就是那些你们捐给丽江的刻木记典!”
我松了口气,跟我们无关就行,至于那些刻木记典,捐出去的东西再珍贵也跟我无关了,但我还是装作关注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都被偷了不成?”
和警官说道:“没有了,是文物局从保险室里拿出来研究的两块被盗了,还有就是文物局研究这些刻木记典的文字图片资料,电脑也被偷去了一台。幸好刻木记典很贵重,这么贵重的东西也就研究一块从保险柜里拿一块,没全部拿出来,也才没被偷完,但丢失的那些资料和那两块刻木记典,对于文物局来说也是莫大的损失啊!”
我们俩听得完全呆了,这些偷东西的贼那可是太定向了,只冲着刻木记典去,那他们也太明白这些木板的价值了。
国安的便衣小和接着说道:“我们找你们要了解一下,你们回忆一下有没把刻木记典的事跟其他人说过。”
我笑道:“小和警官,我们对于这些的了解可不比你差,这么具有文物价值的东西,在丽江政府没有正式公布之前,我们是不会跟人说的。我敢保证我们俩谁也没说过。”
两个和警官都点点头,估计他们来找我们也就是例行公事,这东西是我们俩捐出去的,我们俩怎么也不可能又去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