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仔细地研究了下,发现越重的木板年代也似更久远些,雕刻的那些反而更见漂亮,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难道是我想错了?要知道越是接近现代,雕刻的工艺越是精细,而这些木雕却是反过来的。
我在这研究着,外面听到钥匙开门声,我抬头望去,却是多天未见的汉斯出现了,见我整个人埋在木板里,笑问我:“你这又是从哪儿淘到宝贝了?这么多。”
我伸个懒腰站起来说道:“不是我淘的,捡的,咱们那房子不是拆墙嘛,拆墙的时候夹在里面,被老和收捡了然后我带回来的。”
汉斯有些惊奇:“这样砌在墙里的东西只怕是不简单,是哪个院子拆出来的?”
我把木板来源一说,汉斯叹道:“怪不得要把那院子的墙砌这么厚,想必就是为了这些木板啊。就是不知道这些木板来历了。”
汉斯拿起一块来:“这上面全是东巴文,我只看得懂一两个,不明白意思了。这木板很奇怪啊,这么一小块居然这么重。”
我把另外一块递给他,汉斯拿起来嘴里不由一叫:“这块怎么比那块重那么多?看着材质是一样的啊!”
我笑道:“我大致检查了下,你拿那块估计是最重的,其他的我没有检查不清楚了,要是有个称就好了,可以好好的看看哪块最重。”
汉斯笑道:“这简单,我那边有。”
汉斯出去一会,就带了一个称回来,是那种体重称,当然也可以称重量,我们拿不干胶把木板标上号码,一共是六十四块,也不只是巧合还是就正好按八卦之数而得。
我们俩弄了半天,总算是把所有的木板都称了重量,最重的比最轻的要重差不多一倍,比我刚才猜测的还要重,最轻的一块有近二十八斤,最重的五十五斤,我们俩相互看了看,这样尺寸的木板,重量却差不多相当于大理石,这木板的材质真的是够奇特。
我和汉斯又想了想,还是拿出相机来把每一块板上的图案都拍了下来再存入电脑,做完这一切,已是晚上,阿玛回来见我们俩人头也不抬地在看着地上的雕板,很好奇地拿起一块来,才拿起来他就咦了一声。
我笑道:“是不是感觉到这木板不一样了?”
阿玛笑道:“确实很奇特,这材质就很古怪。”
汉斯笑道:“我们把这些木板都称了重量,最重的比最轻的要重差不多一倍。”
我们把那两块最重和最轻的拿给阿玛看,阿玛接过来又咦了一声:“还真想不到重量相差这么大,但材质看上去却是一样的。这样的树木我也只见过一次,更多的也只是听过传说,却没想到在这儿却见到这么多了。”
我奇道:“老神棍同志,你说这树木你只是听说过?这不就是青金木吗?虽然也算比较名贵,但也不至于像你说的只存在于传说吧?”
阿玛瞅了我一上,一脸的鄙视看得我牙疼:“跟毛驴你这种没文化的人说不清楚,谁说这是青金木了?”
我有些尴尬,我自己当然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就那搞装修的老和说是青金木了,我又不知道这是什么,想着他搞装修的肯定见过很多种木材,以为就是青金木了。”
阿玛摇摇头一副没文化好可怕的模样,汉斯呵呵大笑道:“阿玛,你就别吊我们胃口了,毛驴你以后再打击他不迟,跟我们说说这是什么木头。”
阿玛听得一笑,就不再打击我,缓缓说道:“我是听我爸说过的,你们也知道我爸是永宁的土司,虽然是个穷土司,怎么说也是传家百年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家里也藏得有,但这样的木头有一次我爸得到一块,那是我父亲五十大寿时丽江木土司送的,当时送的就有这么一块木头和一件玉器,我父亲他说那块玉还没这块木头有价值,因为这木头早已绝世了。”
我笑道:“绝世了木土司还能送给你家?”
阿玛又是那一副鄙视的表情,我急忙告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没文化,我可耻。”
阿玛莞尔一笑道:“我没说错,因为这种木头剩下的所有木材都藏在木土司家里。按我父亲说的,这种木头几百年前就在丽江绝种了,最后一棵树被木土司家收藏起来做成这样的木板,然后用于在上面记录下与木氏土司有关的大事。”
我一听,眼睛更亮了,泥麻,几百年前就绝种的树林,世上再无,那我这六十四块的价值就更是直线上升了。我急忙问道:“阿玛,赶紧给我们说道说道,现在正缺钱呢,如果真是绝世的东西,我们装修就不缺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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