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还想好好感受下这桥是什么,在踩上去的时候我轻轻地落脚,当站定时,就觉得这就跟我站在一般的桥上没啥区别,我也向前走了几步,前面只看得到汉斯,居然看不到两旁的河水,就像是我一上了桥,这就封闭成了独自的一个空间。
汉斯在前面带着路向前走着,我落后汉斯两米左右跟着他,我边走边扭头看了下,后面小木他们也跟着走上了桥,到最后一个人阿宾走上桥来,我就看到这桥从岸边收了回来,刚刚停在最后一个人阿宾的脚边,阿宾向前走一步,这桥就收一步,总是距阿宾的脚有半米左右,而在阿宾的身后,就再没有桥,只能看到一片黑漆漆的河水。
走在桥上感觉很诡异,前面只能见到向前延伸一模一样的桥面,两侧栏杆不高,我们却看不到外面,再回头,又是一截断了的桥,再后面是平静无波的黑色河水,在向前走的时候会感觉到极其的枯燥,我只会觉得我在走,但却不知道到底是走了多少路有多久。
我们这一走又是无休无止,只感觉到桥面是无穷无尽的,几个人都没了说话的兴致,只知道闷声向前走着。
再走总算是有所变化,桥面好像越走越宽了,到后面我直接看不到两边的栏杆,宽度怕已不下十公里,如非是有座黑色的山一直在前面给我们作参照物,我怕我们走拐弯到其他地方也很可能。
我看了下表,按我手表上指针走的圈数,从桥开始变宽到现在我们应该是走了有十个小时了,再加上前面走的那差不多十小时,按指针刻度,我们已走了二十多小时,只是我觉得在鬼狱里这手表指针表示的时间肯定不对,如果在人世,二十小时,我们早累得走不动,肚子也饿扁,而我们在这桥上,却还没觉得累,也没觉得饿。
我叹了口气说道:“在这鬼狱真搞不明白时间,手表都走差不多二十四小时了,我们却没感觉到累没觉得饿,不知道各位能不能计算出这儿的时间与我们手表上的时间比例呢?”
汉斯笑道:“我们何必非要搞清楚这时间干嘛,累了就歇息,困了就睡觉,饿了就吃东西,我们按我们的生物钟来就行。”
我一想也对,管那么多干嘛,这表其实该扔了,戴着没意义。
走在前面的汉斯说完这话却一下站定了,我在后面也跟着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不走了?”
汉斯一指前面,我望向前面宽广的桥面,前面桥面上密密麻麻趴着很多东西,这些东西是趴在地上向我们爬来的,整个宽广的桥面上都是这样的东西。
这些东西有差不多兔子大小,长得倒不算大,要爬到我们面前时,我看到这些东西更像是爬在地上的巨型昆虫,头胸腹三部份很明显,前后六对脚,头上一对须,只是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都戴着一个一模一样似虫子的面具,前面两对脚上居然各拿着一把不知名的武器,似刀又似锯子,看着又像是剪刀,你说是什么武器都可能,说不出的诡异。
如果说是兔子,这些兔子就长得稍小了些,但说是昆虫,泥麻什么昆虫能有这么大,而且,谁见过会戴着面具的昆虫?谁见过会耍大刀的昆虫?而且最关键的是,这密密麻麻的无边无际,说亿万只也可能,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这时早吓晕了。
我看到前面汉斯脸色都变得惨白了,其实我知道我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如此多无边无际的虫子,不说爬上来把我们踩死,就算一只只吐口吐沫,我们也会被溺而亡。
我们全都站定了,这根本没法跑,往回逃后面路是桥是断的,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跳到河里,我这时心里想的是,泥麻老子要拼多少只才够本啊!
我们站定片刻功夫,那些人面昆虫就爬到了我们面前,我拉开架势打算左勾拳右踢腿先干翻两只,然后再抽出工兵铲拍死这些死虫子,只是还没等我有所动作,来到我们面前的虫子在撞上我们前一拐弯,就向后面爬去了,就见这亿万只虫子沙沙沙地从身边快速爬过,居然没有一只撞上我们,只有在爬到阿宾面前的时候,那些昆虫都稍一犹豫定住片刻,然后才又继续向前爬去,更诡异的是,这些昆虫爬到阿宾后面断了的桥面时,居然没有掉进河里去,而是又虚空着向前爬去,这些昆虫虽然多,但不消片刻,我们面前就没有了一只,全部消失在了阿宾背后的空中。
我一屁股坐在了桥上,刚才那一幕太吓人了,我现在感觉到腿脚都有些酸软,刚才能站着还想着拳打脚踢,我都很佩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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