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东王那边告状。
杨秀清听完大怒,他先把韦昌辉的哥哥扣起来,然后让人把韦昌辉找来。
东王如此着急找自己,韦昌辉知道事出意外,他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来不及埋怨自己哥哥得罪东王,就知道出大事了。根据东王一贯护短的性子,自己哥哥恐怕讨不到好,他只想着怎么才能平复东王的怒火。
“你哥和本王大舅为一处房子争执的事你知道吗?”杨秀清的语气冷冰冰的,让韦昌辉不寒而栗。
“王弟刚刚得知,我那哥哥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王兄的大舅,王弟在这里给东王赔罪。”韦昌辉陪着小心,丝毫不敢得罪东王,虽然价高者得是人之常情,但坏就坏在竞争者是东王的亲戚。
“你知道错就好,那本王就把你的哥哥交给你处置了,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杨秀清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道。
“王弟让他把房子交给您的大舅,另外再按这房子的价格,多赔一份钱出来弥补您大舅的损失。”韦昌辉连忙道。
“就这样而已?”杨秀清头都没抬,继续喝茶道。
韦昌辉一惊,看来东王不肯善罢甘休,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哥冲撞了您的大舅,罪孽深重,打入大牢,关他几年,这样可以吗?”
“你觉得呢?”杨秀清反问道,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根本不满意这样的判罚。
韦昌辉额头上的汗开始渗出来了,连坐牢都不能满足东王的意思,这看来是要自己哥哥的命啊。
他挣扎着,迟迟没有说话,他还在存有一份侥幸,东王能看在自己恭顺的份上,能给哥哥留一条命。
“怎么不说话了,莫非你觉得你哥做得没错?”杨秀清板下脸来,厉声道。
韦昌辉浑身一哆嗦,颤颤微微道:“判我哥死罪,拉出去砍头,这样王兄总满意了吧?”
“还不够!”杨秀清冷笑了一下。
韦昌辉几乎要晕倒,他大汗淋漓,看到杨秀清那绝情的面庞。终于他把眼睛一闭,牙一咬道:“五马分尸。”
杨秀清瞄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算你识相,这可是你自己判的,与旁人无关。”
就因为这点小事,自己被迫给哥哥处以极刑,韦昌辉的内心是极其的愤怒。这样的侮辱打压在他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但韦昌辉忍住了,他不但没有表现出不满,还刻意表现出一种讨好的表情。
此后韦昌辉更是作践自己,每当东王开会议事,他就在路边等着东王的轿子,东王一到,他三步并两步,跑到轿前跪下迎接。东王会上还没说两句,他就大声道:“要不是王兄指教,小弟才疏学浅,根本不知道这些。”
韦昌辉极尽溜须拍马,不断的示弱,满足了杨秀清的优越感。而韦昌辉要报复的心态是与日俱增,以致已经产生了杀心,他在找机会一雪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