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荣说,既然你这么担心佟官商的病情,我车上有一瓶专治中暑的药,你去拿来给他用吧。
等拿了药回来,桂荣又说,这种药药性霸道,女子闻多了没有好处。
然后指派我远远的站在大门的门洞口,等着大夫过来。
我坐在门洞内和赵妈小荷一边纳凉一边等着医生,隔了这么远我都能闻见桂荣给佟官商抹的药膏那种辛辣的味道。
我猜想,这东西要是抹在身上肯定又辣又疼!
我知道桂荣纯粹是在胡说八道,又顺带想要整治整治佟官商。
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战争,我想掺和也掺和不进去。
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仅这样,我还跟赵妈说,要不咱们再去看看伞的包装?
一直都没有进来的碧桃,在门外畏畏缩缩的,露了一下脑袋看我,然后说,奶奶大夫来了。
本来要去看看包装的我,停下来说知道了,赶紧让大夫进来吧。
对于佟官商的中暑情况,大夫来了后也没说什么。
他只是把了把脉,然后开了点药,说好好休息就没什么了,但是大夫对佟官商脸上身上所抹的所谓治疗中暑的药膏,似乎很有点话要说。
不过还没等到他开口,就被桂荣凌厉的目光给镇压了下去。
我强忍着笑跟佟官商说,让他在这里先休息休息,等喝了药,没那么难受了再回城也不晚。
然后,我就跟佟官商提出了要走,我一说出这句话,佟官商的脸色又有些不好了。
这时候桂荣冷下脸,说了一句,走吧。
我带着小荷赵妈乖乖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走了,根本没给佟官商任何说话的机会。
我们坐的马车是桂荣从他的别院里拉来的,我和赵妈小荷。
还有要被发配到工厂的碧桃,坐在马车里,桂荣仍旧骑着马。
我们几个坐在马车里,这马车比我们那种临时雇来的车舒服多了。
我伸了个懒腰,拽着赵妈厚实的身体当靠背,闭着眼想要打个瞌睡。
就算我闭上了眼,我也看得见,碧桃眼里那闪闪烁烁的鄙视。
看来桂荣和赵妈的决定是对的,这个碧桃心思不纯,绝对不能轻易让她脱离我的视线。
其实这种马车再舒服,也不可能有现代的汽车舒服。先不说马车的构造,就是大清朝的路况,坐在马车上能有多颠簸,想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就闭着眼,闲聊似的跟赵妈说:“坐这种马车到底还是不算太舒服,等得了空我让工匠给咱们家专门定做一辆车,车厢内都用真皮做成软包。车厢要比这个宽敞,放上两排能对坐的靠椅。”
“用真皮或者割绒加厚的布料把里面包起来。垫上厚厚的海绵,坐起来软的不得了。外面的轮子也不能用木头的,车一走就一步三颠的。咱们用粗的橡胶轮胎,那东西有弹性。走起路来又快又稳……”
我越说越怀念我在现代的生活和我的父母,虽然我也不是有多想他们,但一想起来真就能刻骨铭心。
我更加想念被我丢在山洞的汽车,虽然是个二手的破车,但仍然让我心疼不已。
赵妈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我说着说着,马车的帘子猝然被桂荣拉开。
他跟我说:“你说的这种车怎么造?你会吗?我是说你会画吗?告诉我!”
赵妈她们几个被轰了下去,桂荣让随行的小厮给她们另外雇了一辆车,跟在我们后面。
桂荣坐在我身旁,紧挨着我,看着我画西方的那种四轮马车。
我画的很细很认真,一边画一边还加上几句注解。
桂荣看着我,伸手挽起我低垂的刘海,忍不住,低下头来轻吻我。
我推也推不开他,整个人被他拥在怀里。渐渐的我的困意又来了。我在他耳边说,太困了,什么时候能到?他拍拍我说睡吧,有我呢,到了我叫醒你。
我就这样在他怀里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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