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伙计,给我来五百张新纸”,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儒生打扮。
“客官,对不起,本店一次性一人只能购买三十张新纸”,伙计满脸陪笑着回道,这个也是王鑫规定的,因为造纸坊小,产纸也量也少,就定下了限购令。
“为什么?”中年儒生很是疑惑,这开店的有生意居然不做。
“这是我们家少爷说的,新纸才刚刚生产,他希望人人都能尝鲜用到”,店伙计服务态度非常好,很有耐心地将王鑫的话对中年儒生解释着。
“好吧!先给我来三十张”,中年儒生见不能一次性买那么多,只好买到封顶了。
“好咧”。
每个来买新纸的人都问到了同样的问题,店伙计是不厌其烦地解释着。
王鑫只是在揭完牌后就和来济,陆言信等人去了客满楼。
“哎哟……王田县男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东掌柜笑呵呵地迎了出来。
王鑫最近比较忙,很少来客满楼,所以东掌柜见着王鑫就调侃起来了。
“东掌柜,给我个包间,上几个新菜上来,我们要喝几杯”,王鑫直接和东掌柜要了个包间。
“王田县男吩咐,小的岂敢不从乎?”东掌柜很是客气。
“东掌柜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王鑫很是鄙视东掌柜的作做。
“呵呵……王公子,楼上请!”
“来济兄,言信兄,处约兄,智周兄请”,王鑫很是客气地邀请几个青年俊杰。
“王兄客气了”,来济等人无论何时都礼数周到。
西湖边上,清河崔氏的大院。
“族兄?难道真的要给王鑫那逆贼子送一千两银子过去给他?”崔鹏看着眼前的几车子的银子,眼中满是贪婪与怨恨。
“不然呢?族弟放心,这些银子也只是暂时存放在王鑫哪里而已,是我们的终究还是我们的”,崔胜轻轻敲打着存放银子的箱子,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安慰着崔鹏。
“就是给他拿上一刻钟我都觉得不解气”,崔鹏轻哼道。
“听说王鑫那贼子果真在今天搞了新纸售卖,生意还得好”,崔鹏将从下人哪儿打探到的消息告诉崔胜,似是想让崔胜想点办法搞些破坏。
“此事我也听说了,先让他蹦哒几天就是”,崔鹏似是早有了计划,信心十足道。
“来人,将这些银子搬到王田县男家里去,叫他认真清点,过后要是对不上账,我崔家可不认了”,崔胜对着几个下人吩咐道。
崔家下人将银子抬到了王鑫家。
“王鑫出来清点银子了,我们家少爷说了如若不清点清楚,过后我们崔家概不负责”,崔家的下人仰着头,鼻孔朝天地和管家说话。
管家见这下人的素质实在是太差了,在心中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得约束好自家下人,无论是言行还是举止,都必须要文明,绝不能学崔家,连这种没素质没修养的下人都收留。
管家带了十个丫鬟来清点,半刻钟后就清点完了,收入了账房,这收崔家银子的事情,王鑫早已经吩咐好管家怎么做了,根本不用劳烦王鑫。
“各位好汉,慢走,我家少爷也给你们家的小少爷留了封书信,还请带回去交与你家小少爷”,管家清点完银子后,记得王鑫交待过,要是崔家送银子上门就交一封信给崔鹏。
“哼……”崔家的下人轻哼一声,抬手抢过书信,头也没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