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叶寻一脸懵逼的看着貂蝉,虽然他的确曾经幻想过貂蝉会喜欢上他,也曾经有过小小的期盼,但等这时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又显得那么的猝不及防,难以接受。
貂蝉只是他的一个梦,但这梦变成了现实。
看到叶寻脸上惊慌的表情,唯独没有喜悦。貂蝉炙热期盼的眼神,逐渐黯淡了下来。
“对不起。”貂蝉偏过了头,站了起身,跑了回去。
叶寻张了张嘴,看着貂蝉黯然离开的背影,心莫名痛了一下。他的心本来已经趋于平静,但貂蝉的这番话如同一颗石子,扰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他不是不喜欢貂蝉,相反,他对貂蝉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里面。但这样一来,他对得起那个为他挡下一刀的唐茵吗?
他不是一个单纯的人,但他不会认为爱情是可以平分的。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说得就是这种情况吧。叶寻望着满天的星空,静然无语。
深夜,叶寻在门口立定半刻,还是伸出手敲响了貂蝉的房间门。
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来,叶寻站在门口,眉头微皱。
就在叶寻转身离开的时候,房门“咯吱”一声打开来。貂蝉两眼通红,低着头。
叶寻伸出手想要去抚摸貂蝉,不料貂蝉却退后了一步,与叶寻拉开了距离。深吸了口气,冷冷道:“夜深了,还请叶太守回房歇息吧。”
说着,貂蝉缓缓关上了房门,将叶寻隔绝在了门外。如同貂蝉的心门,将叶寻拦在了门外。
“唉,又是一个令他烦心的小妮子。”叶寻摇了摇头,选择了离开。
貂蝉靠在门边,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捂着脸蹲了下来,无助的任由泪水透过指缝。
叶寻房间里,叶寻看着一副严肃脸的赵云,疑惑道:“子龙,你这是怎么了,干嘛这么严肃?”
“主公,不是我做臣子的说什么,在儿女私情这种事情上难以决断,如何有精力去处理其它事情?”赵云严肃的说道。
叶寻苦笑着以手抚额,说道:“子龙,你刚才是不是偷听了?”
“没有!主公,我常山赵子龙岂是这等偷鸡摸狗之徒。方才我见主公步履沉重,又神情低落,故而有此猜测。”赵云说道。
“好吧,你操心的事也还真够多的。我会处理好的,你就不用再操心了,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别人来帮我做决定。”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叶寻的表情变得特别的严肃与凝重。
“是子龙逾越了,还请主公降罪。”赵云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过了线,触碰到了叶寻的底线,立即拱手请罪道。
叶寻摆了摆手,说道:“降什么罪,这又不是在议事厅。以后这些事情不要再谈了,不管是明面还是私底下。”
叶寻知道像赵云这类武将通常是心直口快之人,也就没有过多的计较,给他们提个醒就可以了。一方面不会造成生疏感,一方面也让赵云明白,什么事情可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
“诺!”赵云拱手说道。
叶寻闭上眼睛,这是他第一次不用再操心其他的事情,可以安心的睡上一觉。
梦中,他梦到了唐茵和貂蝉站在悬崖边,脚下的土地正不断地崩塌,两人向他伸出了手。
叶寻想要冲过去抓住她们的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脚下的土地崩塌,掉下了悬崖。
“不!!!!”叶寻猛地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伸手一摸,额头上满是细汗。
这个梦做得好生奇怪,难道是说他想要拥有两女,是一件自取灭亡的事情吗?
“主公,做噩梦了吗?”赵云将洗刷用品端了进来。
“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叶寻起身,看着赵云端来的漱口水,嘴角一阵抽搐。
难道汉朝人只是用水漱漱口就行了吗?好怀念那个有牙膏牙刷的时代。无奈的叶寻也只好用食指沾了点水,来充当牙刷的功能了。
话说不刷牙的话,古人亲嘴的时候会不会把对方给熏晕过去,那画面一定非常的美妙。
叶寻恶趣味的想道,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把牙刷给发明出来,哪怕是最原始的猪鬃牙刷,他也忍了。
洗刷完后,叶寻忽然跑去了貂蝉的房间,把正在穿戴头饰的貂蝉给吓了一跳,险些整个发型都凌乱了。
“叶太守,你来小女子的房间里有何贵干??”貂蝉一边整理有些乱的长发,一边朝门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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