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看,只看到身后的军士,听到这名船工的话,一个的也有些脸色发青,互相看着,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相互之间相互嘀咕。
这是军心乱了,直接当机立断,这名主观松开了拽着这名船工衣领的手,然后一抬脚,一脚踹在这名船工心口,将其踹倒。
这船工痛得嗷嗷直叫,在地上翻滚。
然后这主官拔出腰间的大环刀,双手持刀,左脚往前一进,弓字步,双手往下斜劈之下,一刀划过这名船工的脖子,一股血箭溅了旁边蹲着的船工一脸,这惨嚎声戛然而止。
别说,这名主官当真是当机立断,这一刀之下,深厚的驻防军都停止了相互之间的窃窃私语,惊恐的猛了一下身子,然后紧紧的从背后盯着自己的主官。
而这群船工也吓得一个个手脚缩起来,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你等贱民,竟敢口出妖言,乱我军心,实属可恶,你们跟我们一块去,一会儿拿上些竹棒木枪,在背后壮我声势,谁敢后退,格杀勿论!”
接着转身对身后乌压压的一群驻防军大声说道。
“军士们,现在贼人犯境,我等身为西归浦此地的驻防军,有守土之责,谁敢后退,我先杀谁,现在随我前去迎敌,将敌人击溃。
我等家人老小均在岛上,贼人一旦上岛,这就是祸事到了。
所以,为了大家自己,为了大家的家人,都要拼死往前。
我亲卫何在?”
大声喊了一句。
“在!”
这驻防军中的唯一的十几个穿甲的军士在人群中喊了一声,接着往前挤来,挤到了驻防军的最前。
之前说过,这驻防军身上,哪有什么甲胄,但是,这军营之中有武库,备有军械甲胄,共有一副棉甲和20副纸甲。
棉甲,现在正在这主官身上穿着。
而这20副纸甲全部发给了主观官20名亲卫。
这些驻防军大多都是手持弓箭,或手持长枪、长叉,环刀、盾牌。
兵种各分其职,而是20名亲卫却不一样,这20名侍卫身上皆穿着一件纸甲,纸甲护着胸腹后背,纸甲长及胯,头上戴着和其他军士一样的浅碟帽,腰间配着环刀和弓箭,背后还配着一面圆盾,手中持着一杆长枪。
这个装备驻防军中,说是可以说是相当好的了,听到自己主官叫自己,立刻冲到最前,一起点头,向主官示意。
“你等其中五人,伴我身侧,护卫与我。
其余人,作为督战队,一会作战,谁敢后退,格杀勿论。”
行了,督战队有了,那还说什么。
接着主官转身,大步踩在那名死去船工身上,然后拿起手中的环刀刀鞘,连打带抽,在这巷道中的这些船工之间抽出一条通道,然后带着身后的军士,快速的向码头跑去。
这是船工被裹挟在这群军士中,不得离开,路上遇到数股船工,连打带骂,直接裹挟进来,路上直接从旁边的房舍之中抽出一些农具船桨,接着就往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