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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生:……我就打个招呼,我招谁惹谁了?
好在白秋生也算是习惯了夏瑾瑜这样,笑着开口,“这是怎么了?瑾瑜,吃枪药了?”
夏瑾瑜看了一眼白秋生,没什么理的心情,拿了大衣就打算出去转转,闷死了。
“哎……瑾瑜!”白秋生一看他走就急了,他可是专门来找夏瑾瑜的,“我这有事跟你说!”
“烦,不听!”
白秋生:……
这又是发的什么神经?
“王京,你惹他了?”白秋生问道。
王京摇头,“没有!”
白秋生皱了皱眉,“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他父亲去世后,瑾瑜很少这个样子了,脾气好的跟换了个人似的,今天这么阴阳怪气的,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王京插在兜里的手紧了一下,他不愿意夏瑾瑜那么懂事……
只有经历了太多的痛苦,才能让人在顷刻之间长大,才能让人敛去锋芒,只为活下去。
白秋生伸手拍了拍王京的肩膀,“王京,放下吧!”
放下?说的真是容易!
白秋生不是不能接受同性恋,他只是不能接受夏瑾瑜是,夏瑾瑜是整个夏家的希望,不可能不结婚,他是要扛起整个夏家的。
“王京,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全部!”
这样的话,王京似曾相识,这话,是他告诫自己的!
王京笑着点了一下头,“对,你说的没错……”
王京转身走了出去,他并没有去书房找王山,而是问了佣人,有没有看到夏瑾瑜哪里去了。
佣人指了指后山,“看到少爷去往后山去了!”
夏家老宅依山而建,从后门出去,就是一条羊肠小径,刚下过雪,小路上还落着厚厚的雪,所以可以清晰的看见一排脚印。
王京顺着脚印走了上去,后山上的树有些杂乱,松柏也有,白杨也有,都落着一层厚厚的雪,偶尔听到雪酥酥的从树枝上掉下来,还能听到鸟叫声。
夏瑾瑜也没有走太远,到山中腰的亭子就停了下来,乏力,身上还出了些虚汗。
夏瑾瑜也没有坐在亭子了的石凳上,直接蹲到亭子边,从兜里摸索了半天,才把烟摸了出来,点了一根,然后就低头在地上划来划去的。
烦,他讨厌王京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不可否认,王京的态度是对两人最好的选择。
他又想起跳楼死在派出所对面的那个男人,得是多大的屈辱,多大的决心,才能死也紧紧的盯着派出所的大门呢?
还有东公园的事……
夏瑾瑜微微眯起了眼睛,那天晚上的事,他不愿意想起,都是刺骨的寒!
手里的烟蒂烫到了手指,夏瑾瑜骂了句脏话,把烟头扔在地上,又重新点了一根。
“你还咳嗽呢,抽什么烟?”有人伸手把他嘴边的烟拿走。
夏瑾瑜一抬头,就看到王京站在旁边。
“你干什么?”夏瑾瑜有些不悦,“烟给我!”
王京伸手一弹,直接把烟弹到了亭子外面,下一秒,夏瑾瑜的拳头就夹着风声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