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夏安歌觉得自己应该能放松了,她所表现出来的也是很轻松的样子,但是身处那样的地方,夏安歌清楚,自己是真正的在强迫的安慰自己。
直到此时,夏安歌在紧紧的抱着梁景的时候,立刻了看守所的那个环境,感受着梁景身体传过来的温度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的脑子中紧绷的那根弦真正的放开了。
梁景则是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也是神经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两个同样放松的人,自然是很快就睡着了。
毕竟怀里的便已经是至爱了……
第二天早上夏安歌是被热醒的,想要动一下胳膊,却发现被梁景紧紧的抱着怀里,夏安歌侧了一下头,就看到了梁景那张精致到极点的五官。
脸颊上的伤已经慢慢淡了下去,好似当初的狰狞从来不复存在过,夏安歌伸手抚上了那道疤,时间不是用走的,而是用飞的,一眨眼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
可是纵然这张脸已经看了这么长时间了,夏安歌觉得自己还是能找到当初第一眼惊艳的那种感觉,夏安歌觉得,就是在过十年,二十年,她依然会记得梁景当时从病房就进来的那一刻,略微有些窘迫,但是那双眼睛还是顷刻间就撞到了她心里。
梁景轻笑了一声,“摸够了没?”
夏安歌也笑了出来,“什么时候醒的啊你?还装睡?”
“不是啊,本来想等着你做点什么的,可是你半天都没有动静。”
夏安歌:……能不能把之前那个亲一口都要耳垂红半天的梁景给我还回来?
但是梁景却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伸手拍了拍夏安歌的后背,给她把被子拉开,“在睡会还是起?”
“几点了?”
梁景伸手把床头的表拿了过来,“六点了,还早呢。”
夏安歌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不能睡了,我觉得我这几天睡的好多啊,昨天在看所守白天没事,就睡了好久,我都没有想到我晚上还能睡着?”
“难道是我前段时间太累了?”夏安歌说着把梁景的被子拉了下来,“你也起来,不许睡了,出去吃饭,然后回家,爸妈肯定在家里担心呢。”
梁景嗯了一声,也坐了起来。
两人洗漱完就去退了房,出去吃早饭。
在等早饭的时候,夏安歌才开口问道,“梁景,你是怎么把我从看守所捞出来的啊?”
“你有没有犯法,出来不是正常?”
“可是我连提审都没有……”夏安歌抿了抿唇,“梁景,我毕竟是防卫过当,但是这么快就能出来,你,你没有做什么事吧?”
夏安歌害怕的就是梁景为了她做一些法律不允许的事。
梁景笑了出来,给夏安歌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她面前的碗里,“我是想呢,但是没机会。”
夏安歌一愣,“什么意思啊?”
“那个余果好像是个惯犯,上次我们县城里就出了这么一件事,嫌疑犯就是余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