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静,她不知道余果能不能活过来,在这个严打的时期,余果要是死了,她肯定要给人偿命的。
夏安歌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的嗜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管教叫醒的,管教也是没有见过这么心大的人,第一天就看守所竟然都能睡着!
“十八号,提审!”
夏安歌到了审讯室,然后就看到了……梁景!
“你,你怎么回来了?”
梁景一看到夏安歌差点气死,但是眼神一触到夏安歌身上的灰色马甲狱服,心里又是一阵生疼,一把把人拉到了怀里,双臂紧紧的环着夏安歌,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没事就好!”梁景声音有些发闷。
夏安歌在看到梁景的那一瞬间,心里就有些后怕了,在听到梁景这压抑的一声没事就好的时候,眼泪就噼里啪啦的留下来了。
“梁景,我杀人了……”
“杀什么人?”梁景反问道,把人从怀里推出来,三下两下就把夏安歌身上的狱服脱了下来。
“别怕。”梁景给夏安歌擦着眼泪,“老公在呢,什么事都不会有。”
“余果……”
“别提他!”梁景冷声说道,他现在恨不得把余果手撕了。
“我跟他没有什么,他没有碰到我。”夏安歌急忙说道,然后一把抱住了梁景的脖子,“老公,我还是干干净净的,你别不要我。”
“我知道的。”梁景紧紧的抱着夏安歌,“老公什么都知道,不用解释。”
“我要是坐牢了,你不能娶别人,你得等着我。”
“乱说什么呢?怎么会坐牢?”
夏安歌眼巴巴的看着梁景,“余果伤的很重,就是不死,我也是伤人了,虽然自卫的,但是也会有个自卫过当的罪名,现在严打这么严峻,肯定要坐牢的。”
梁景真的是要被夏安歌给气死了,“你还真是想的清楚明白的很啊?谁让你自首的?”最后一句话梁景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出来的。
要是夏安歌不自首,就只是把余果送到医院,先说余果自己要不要告,梁景也能让他不能告!
夏安歌也是很有理,“我怕他死了啊,他要是死了,我自首罪名不是能减轻吗?”
真的好有道理啊,我真的是无法反驳!
梁景狠狠的秃噜了一下夏安歌的头发,“早上在大间有没有受委屈?”
“没有……”夏安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去住单间,还有里面的东西都是梁景准备的。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夏安歌问道。
梁景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利用职务之便坐了个军用的直升机。
“想回来还不简单?”梁景心疼的揉了揉夏安歌脸上的青紫,“还疼不疼?”
“不疼,饿!”夏安歌老老实实的说道,早上到现在就进了早上的那一口凉水,还给吐了。
梁景一听夏安歌还饿着,急忙走了出去,外面的管教一直等着,“麻烦送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