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什么也不开门,便想嘲讽一番,笑道:“呦!破虏校尉啊!下官失敬!失敬啊!不过本朝早有规定,除非军令下达,否则外军经过各城池一律不得进城。下官身不由已,校尉大人还是快快离去吧!”
刘远一听就来气了,你不给进城就算了,还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这城我今天进定了!便说道:“难道我们永兴集团现在不是属于汉嘉县管辖?”
“是的。”
“那这里哪来的外军?我们都是汉嘉的将士!”
“额……”胡清风一阵语塞,正想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就看到前方又走来了一只军队。
这支军队正是程伟所率领的县兵,前几日他们与刘远一起从新都城出发,只是如今刘远的职务比他高不少,又时不时的出现在程伟面前,仗着身份对他不停的提点教训,所以这一路上,程伟很是憋屈。眼看进入了汉嘉的地界,程伟便找个借口,说是要去地方巡视一遍,就找了一条小路,与刘远分道扬镳了。
其实程伟并不是真的去巡视地方,只是为了摆脱刘远罢了,等到刘远走远以后,便又拐到大路上,往汉嘉县城走去。只是没想到刘远走到城门外就不走了,此时正好遇到了一起。程伟有心要躲开,可是早就被刘远看到了,便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呦,是小伟啊,”刘远看到程伟走过来,很是高兴:“地方巡查的怎么样?”
程伟在心里骂了一句娘,却又恭敬的回道:“回大人,地方上一切安好。”
城楼上的胡清风看到这一幕,完全呆住了,连忙走下城楼,向程伟仔细的问起来。半晌之后,胡清风犹如被五雷轰了顶,一脸懵逼。然后又不情不愿的打开城门,把刘远请了进来:“刘大人快请进,哪来的什么外军啊,咱们都是汉嘉人。”
城北的县兵营地旁边,支起了一座座帐篷,永兴集团的士兵今晚就住在这里了。在刘远忙活的时候,胡清风一路陪同,嘘寒问暖,又在刘远的暗示之下,搬来了大量的肉品菜食,让永兴集团的士兵好一顿吃喝。
看到胡清风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刘远很是满意,吃饱喝足之后,刘远舒服地倚靠在椅子上,向着旁边的胡清风说道:“胡县令啊,进城之后,这一路走来,我发现你这里流民有些多啊!”
“流民?”胡清风一愣,这里哪有什么流民?紧接着又想到了刘远说永兴村那些工人是流民,当下明白了刘远的意思,心想这个无赖难道又来挖墙脚了?嘴上却恭敬的说道:“是啊,下官治理不力,是有一些流民。”
“不是一些,是很多啊。”
“嘎?还请刘大人明示,有多少流民?”
“怎么也有一千多人吧。”
胡清风听完之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看着刘远那欠抽的样子,早在心里把刘远骂了无数遍,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屁颠屁颠的四处张贴告示,四下宣传鼓励民众到永兴村去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