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
端着咖啡站起来的白浪微笑着对杨珞点了点头。
杨珞并没吃惊柴安安家里有人,只是上下打量了白浪一眼,然后说了一句:“还有比我抢先到的。”
不等白浪回答,杨珞就走到了厨房门口,也不怕白浪听见,大声问:“安安,这人是谁?”
“白浪,我请的律师。”柴安安把咖啡冲上水,然后端到了杨珞的手边,然后走到茶几前,说:“白浪,这是杨珞,薏园陆铖的妻子。”
白浪出口:“哦,幸会。”
都是第一次到柴安安家,杨珞的白浪比,白浪还是显得有礼节一些。
“我觉得还真不是幸会,因为我有事要和柴安安单独谈。虽然拜访分先后,你先到。可是也分时间段的。你的时间段已经过去了,你可以告辞了。”杨珞这话是对白浪说的。
见过赶客人走的,没见过在别人家赶客人出门的。
一时之间,柴安安还真不好意思说什么,就只有带着歉意看着白浪。
白浪看着细皮嫩肉的,应该是脸皮薄的那一种,发生了这样的状况,那还不红着脸灰溜溜地逃走。可偏偏白浪脸也没红,对柴安安微微一笑:“你别为难,咖啡香,我喝完这杯咖啡就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杨珞也不好意思再出口赶人走了。
于是,三人同时沉默下来喝咖啡。
没想到白浪咖啡喝完时,出口:“杨珞,你在南非呆过,只是用的不是这个名字。”
“你怎么知道?调查我了?”杨珞表面上甚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是眼底还是有一丝慌乱的。
“不是专门查你。我记得有个案件里,有你的资料,当时开庭时需要你作证,可是你没出现。”白浪说话时一直看着杨珞的表情。
“是吗?有这样的事?我最近记性不好,容易记忆不愿意做不愿意想的事。”杨珞不承认有这回事,也不否认没有这回事。
在柴安安看来,那肯定就有这么一件事了。只是,世界怎么这么小!在非洲的案子,怎么就牵扯到眼前的两个人?柴安安虽然觉得事情太巧也没多想。既然杨珞说记不起来了,那就算记得也不愿意说的。为了不浪费白浪的时间,柴安安说:“白浪,要不以后来说吧,让她休息一会儿。”
“好的,告辞。”白浪还是彬彬有礼的样子。
“不送。”杨珞对白浪是不是曾经认识呀,要不怎么这么敌对。
一直把折浪送到大门口,见白浪离开,柴安安才回到屋里。
“这个白浪说的是什么案子,需要你凭证?”问这句话时,柴安安真的只为好奇。
可是杨珞却说:“我不记得了。”
“你记得。你越是说不记得了,肯定越是记得清楚。你只所以不说,可能是你不愿意提及的事而已。”柴安安觉得这种事儿上没必要顺着杨珞说。
“那个案子幸亏没参与,逃得快;因为两边都是我惹不起的人。”杨珞这算是承认自己什么也没忘记,什么都记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