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也是闭着眼的,因为她觉得到了睡觉的时候还是要睡,要不然女人就会老的快;就算这次她不会再有自由,她也要美丽的面对一切;就算是个囚徒,她也要做一个美丽的囚徒。
她不算时间,也不问时间,每次饭送进来时,她会吃两口,水也会喝一点。
活下去是人的本能,如何活下去是她不能选择的。
失去自由她也无怨念;因为她知道任何自由都是有规则的,违反了规则就会被自由反噬。
至于,为什么一天一天的过去,都没有人来问她问题,她也不急。不问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不用问,她的一切已经有人替她说了。二是还没到时候,规则那端的人还没做好准备。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有耐心等;因为她这一生走到了沧城富贵的顶端,已经得到了任何她想得到的。当然最让她能沉住气的,她自认为自己的事情不会祸及夫儿。
当于,她还能守得住这份沉静的原因是,她是违规了,可是她没有违背过自己的做人底限。
不知呆了多少天,她都以为除了送饭的不会再有人记得她的存在时,门打开了,有个声音:“郝玉如,出来。”
出屋时,被戴上手铐,她还是有些反感的。不过,接下来她是心凉。是呀,她得接受现实,现在她是嫌犯。
审讯室里的两个年青人她不认识,可是那个中年男人她认识——穆策。
穆策不是沧城的新上任的父母官吗?怎么亲自来审她呢?她郝玉如何德何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想到这时,郝玉如的嘴角有了一丝笑。
穆策竟然亲自端着一杯水放到了郝玉如面前。
“谢谢。”郝玉如这只是习惯性的礼貌一下。
“姓名?”书记员问询开始……
郝玉如一一回答。
她不打算隐瞒任何事实,也不打算多承认任何一件欲加之罪。
穆策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就让郝玉如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那个问题是:“你和柴郡瑜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有些大,我和柴郡瑜是多重关系。从社会安全上回答她是警我是纳税人,是警民关系。从女人角度上说,我们是姐妹关系也就是传说中的闺蜜。从隐密战斗线上来说,她是警司我是卧底,是上下级关系。”
听着郝玉如最后那一句,穆策一怔。资料上显示郝玉如从部队转业投奔哥哥郝彬如,并无其它身份。柴郡瑜提到郝氏兄妹时,停顿多、发怔多,说得只有郝彬如。
其中一个陪审忍不住出声:“卧底?如果真是卧底,那你这个卧底到了陆薏霖身边当上陆夫人,是哪门子的卧底?”
郝玉如心一动,难道柴郡瑜没有说出她的身份,还在保护她。她猜测的是柴郡瑜已经事发,怎么还有能力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