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殿下今晚深夜到访,是要与小女子一起探讨那床笫之术吗?”
“安泽殿下天生神力,奴婢可惦记得很呢,奴婢教你床上的战法,一身神力得以运用,好想见到你强壮一面呢...你不上来试试么?”
“早就听闻尉澜殿下风采不凡,俊秀得很呢,不上来试试奴婢这如玉般的身体么...23年来,还没人碰过奴婢呢。”
床上的人是嫣美人无疑,发出那不知羞耻的引诱声音,带着各种***,浪荡,还有着娇憨,好似寂寞空庭待君揉搓、待枪深入,刺破桃花。
“哼!就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送给我都不要!再不出来,别怪我手下无情!我要为父王报仇!”
安泽实在是忍无可忍,自己父王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妃子。
手中的方天画戟,直指床上那幅玉体图画。
他从小有父王教诲,可以酒中醉,不可沉色欲,即使现在这个女人赤裸裸,一丝不挂站在自己面前,他都不会有半分动摇。
何况现在隔着幔帐红纱,并非透明,他更可以无视这种诱惑。
嫣美人无动于衷,还发出浪荡的**。
“想要不连累家人,我看你最好老实些,穿好衣服出来认罪,要不然...我把你送到军队去,到时候,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面对这样的女流氓,尉澜只好吓唬,他只是想问清楚为何要害安诚王,不然他早就让安泽一枪挑这浪荡妇人。
原本还打算一赖到底的嫣美人总算被尉澜吓倒,开始捡起床边的衣物,开始穿着。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送到军队中去,那些军队的军士要发泄都会找她的,对自己的美貌她还是比较自信的。
在军士训练完、打完仗、庆功宴这些场合被玩弄,这可不是她想要的,若真是那样,宁愿死了算了。
在穿衣服的同时,她还有意无意撩动这幔帐,使得那玉体露出一些地方,希望能吸引到这两兄弟。
尉澜至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一眼。
安泽只是注意着不让她逃跑,在他眼里女人都是分红骷髅罢了,按照他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
“说,为何要害我父王,我父王平日里对你们不薄,居然敢用毒酒害他!”
嫣美人已经穿好衣物,跪在床边,眼睛中露着楚楚可怜,但安泽的回应只有手中冰冷的兵器!
“奴婢没有毒害大王,至于今晚的事都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还请两位殿下不要把奴婢放到军队里做女奴。”
嫣美人的头使劲磕着。
“不是你还有谁?我父王直指临死都不愿意说出这女的是谁,平日里就你经常陪他喝酒,不是你还会是谁!”
安泽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尉澜对于王宫中的事知之甚少,索性就任由安泽去做吧。
在这王族之中,除了自己的生身娘亲,可没有什么辈分可言。
就算此时安泽把嫣美人衣服脱了,最后摁在床上摩擦、凌辱也是正常。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罪犯而已,罪犯在楼兰只会充当奴隶,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看到她还不老实,尉澜道:“刚才的话我不行重复第二遍,若是你还有同党,最好快些如实招来,若是日后抓到你的同党,要的可不仅仅是你的命,你家族,你部落都会因此全部变为奴隶!”
对于一个女人,能想到拥毒酒毒杀王上,绝对不会是一个人那么简单。
想要毒杀王上,必定是枕边最信任的人,必定获得宠幸,还有什么理由去毒杀深爱自己的人呢。
所以此人必有同党,而且是能够谋权篡位的同党!
“奴婢...奴婢真的没有毒害王上,还请殿下明鉴...生前虽然与大王走得很近,可大王始终都没有碰我的身子,至于毒害的王的,肯定另有其人,真的不是奴婢啊!”
嫣美人心里那叫一个冤啊!
本以为用身体平息两位殿下的怒火得以活命,却被误认为谋害了大王,这可是万死难以脱罪的,她万万不可承认。
“休得胡言,我父王平生不近美色,没有碰你也是情理之中,居然还干狡辩,等我断了你双臂然后送你道贼寇那边!”
安泽扬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正要砍下!
“这真的不是奴婢所为...后宫之中,能得到大王宠幸的并非我一人,狐美人、云美人、娥美人等等都是深得王上喜爱,经常到她们房中作乐.....”
为摆脱这个误会,嫣美人是豁出去,不管得罪谁,这个罪名绝不能有,而且自己也没有做,若承认了,那就灭九族的大罪!
“你可有什么能证明不是你做的,能证明就给你一个痛快。”
尉澜拦下了安泽,看嫣美人的样子似乎真的不是她所做,难道另有其人?
安泽虽怒,暂时忍住了,尉澜的话有道理。
只是证明了也还是个死字,但也不会牵连到她的家族。
嫣美人跪在地上,眼睛一直在转动,想着一切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的证据。
她开始思索,自己进入王宫的一幕幕……
她是上一代楼兰王还在位时入宫的,可那楼兰王已经年迈,身弱体虚,根本没有召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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