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强。
地狱魔犬虽然反应了过来,但由于距离太近的缘故,甚至无法进行闪避,刀芒分毫不差地斩在了左边的头颅之上。
血光四溅,这等爆发性的攻击,即便是地狱魔犬也无法承受,仅剩的一个头颅极为迅速地将鹏天撞开,想要帮忙抵挡刀芒。
然而这凝聚了鹏天所有力量的刀芒中,蕴含着仿佛将要劈开山岳的气势,使得最后一颗头颅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最终选择了放弃。
被撞飞的鹏天砸落在尤星泽的不远处,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现在众人几乎就是在拼命,一个不小心便会有人死去。
这种地狱魔犬的强大之处还在于它的生命力,三个头颅意味着它们几乎拥有着三条命,只有将这三个头颅全部斩落,才能够彻底杀死地狱魔犬。
唐陌以及鹏天的一矛一刀刺穿与斩落了两个头颅,然而剩下的一颗头颅已然对众人有着极大的威胁,并且变得更加警惕起来。
霖星辉看了一眼邵虚,咬了咬牙,目前场面上拥有战力的便只有他们两人,而邵虚又不擅长正面,想要斩去这最后一颗头颅,自己必须为他创造机会。
然而在面对这种生物时,创造机会,也就意味着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但此时没有太多的选择,所以.....
------杀!
砰!
霖星辉给邵虚使了个眼色,脚下顿时发力,手持着铜棍向着地狱魔犬冲去,迎接它的是一股地狱火焰!
“开!”
霖星辉一声怒吼,将手中的铜棍挥舞得如同翱翔苍穹的巨龙一般,瞬间在地狱火焰中开辟了一条狭窄的道路。
然而穿过火海的霖星辉看到的却是一团充满着冷漠的火焰眼眸。
头颅顶端狠狠地撞击在霖星辉的身上,直接撞飞了霖星辉,虽然有着铜棍抵在胸前,但半空中依旧可以看到铜棍与胸口同时出现了弯曲与凹陷,一口血喷的漫天。
没有那种一锤定音的武技与秘术,正面与地狱魔犬硬拼,便是这样的下场。
砰的一声,狠狠砸落在地面之上的霖星辉猛然起身,晃了晃晕眩的脑袋,眼中透着一股狠辣之意,这种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的侥幸,不是它死就是所有人亡。
忍着全身几乎都要散架的身体,霖星辉再一次冲向了地狱魔犬,而此时,邵虚已然消失在了原地,不知去了何处。
地狱魔犬依旧冷漠地看着冲来的霖星辉,转身甩动尾巴。
轰!
铜棍呈现出九十度的弯曲,霖星辉的虎口破裂,脸上浮现出一丝灰败之色,单膝跪地,牙龈之内不停有着鲜血流淌而出。
“畜生!”
霖星辉一声低吼,眼中的血丝几乎要已满瞳孔,后脚的前掌死死地抵住,陷入了地面之中,那弯曲的膝盖渐渐开始变得笔直起来。
双手握着铜棍的两端,用那弯曲的弧度瞬间将地狱魔犬的尾巴夹在了其中!
地狱魔犬一声怒吼,它最讨厌的便是这种弱小有喜欢挣扎的人类,长达依仗的尾巴因为疼痛而疯狂地甩动。
霖星辉死死地用铜棍夹着尾巴,随着它在空中疯狂地舞动。
砰砰砰砰砰!
猛烈的甩动似乎无法摆脱这种痛苦,暴怒的地狱魔犬不断地将尾巴在地面与四周的建筑上猛烈的四处撞击。
黏在尾巴之上的霖星辉似乎快要失去了意识,但依旧死死地抓着铜棍,甚至双手还在不断发力,将那铜棍的弧度不断变小。
噌!
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骤然浮现在地狱魔犬的下方,同样的位置,但这一次邵虚的双手中却出现了六柄匕首!
两道寒光在他的双手中你到了一起,下一瞬间。
无数的刀影顿时充斥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然后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向着上方的地狱魔犬推进。
璀璨的光芒缓缓浮现,如同一朵美丽的耀眼莲花一样....绽放!
嗡~~~~~~~
无数刀刃切割的声音竟然在这极致的瞬间连成了一片,合成了一个振聋发聩的声音。
当地狱魔犬感受到威胁之时,已经晚了。
这其实是一场小小的博弈,地狱魔犬的智慧并不弱,在邵虚消失的瞬间,它虽然在玩弄着霖星辉,然依旧分出了一部分的注意力,来警惕邵虚偷袭。
对于最后一颗头颅的保护,地狱魔犬的确用上了十二分的谨慎,但邵虚压根就没想过去斩落那最后一颗头颅,因为那样不论是风险还是成功率,都太大太低。
所以他将目标放在了那除了头颅之外,最为薄弱的下方!
的确,杀死地狱魔犬最为有效的方法便是将三颗头颅全部斩断,但有效并不意味着唯一,绞杀躯体,同样也是一种致命的方法!
黑色的血液四溅,如同瀑布般向下流出,六道寒光化为漫天的刀影,纵横交错,在血肉之中不断切割穿梭,仿佛一朵血色的莲花缓缓绽放。
砰!
地狱魔犬的尾巴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面挂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影子,但还有着一口气。
地狱魔犬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咆哮,眼瞳之内的地狱火焰逐渐便的微弱起来。
沉重的身躯终于重重的倒下,黑色的血液流了一地,无比腥臭的血腥味充斥弥漫在此间,捯饬都是巨大的残肢断臂,血肉横飞,令人心悸,恍若置身修罗地狱!
一个布满了黑色血液的人影从那庞大的身躯下挣扎地爬了出来,刚刚还威风凛凛,手持六刀的邵虚此刻几乎是用爬的方式离开了那滩血液。
这几乎是一次赌博性的攻击,若是没能杀死地狱魔犬,那么他们这里的所有人恐怕都将死去。
幸好,成功了。
“走!”尤星泽挣扎地站起身来,虽然消耗过大,受了一点伤,但并没有虚弱到令他无法行动的地步,“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再说!”
然而不知为何,尤星泽猛然间感觉脑子一阵晕厥,魂海混乱,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倒回地上。
全身的戾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在压制着他,这不是身体虚弱的征兆,更像是一种....邪术。
“走?”一个沙哑而愉悦的声音在众人的耳畔响起:“恐怕你们只能跟我走了。”201